地吓了一跳，才醒过神来，她对着浴室镜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然后完全打开浴室门，接着她就看见安佳抱着浴衣站在门外，安佳在看见她那一刹那，脸上浮现一个动人的微笑，她说：“雅言，你洗完了？”
“嗯，小佳姐。”
安佳走进浴室关上了门，程雅言朝客厅里看去，陆臻已不在客厅里了，她的失落加深，脚步变得沉重。
“雅言。”安佳在身后叫。
程雅言止步，转过身去。
安佳从浴室门里露出一张笑嘻嘻的脸：“明天我和陆臻不回来吃饭，也许也不会回来住，等会我把开门的钥匙放在客厅里的茶几上，我刚才查看了一下，冰箱里还有菜，你明天就自己做饭好不好？”
程雅言点头，说道：“好。”
“我会给你带礼物的。”
“谢谢你，小佳姐。”
安佳笑着重新关上浴室门。
程雅言迈着沉重的步伐慢慢经过客厅向楼上自己的房间走。
程雅言在次日没吃早餐就离开了陆家，她离开时陆臻和安佳还没起床，她没有勇气再和陆臻坐在同一张桌上用餐，她想逃避陆臻那种关心。她在客厅的茶几上留了言，说她和几个朋友约了去郊外爬山看日出。她顺便拿走了安佳放在茶几上的钥匙，安佳在钥匙下压了一百元钱，她留下了那钱。
程雅言乘坐第一班公交车回到自己的家，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着，然后她打电话给管羽，她想听听管羽的唠叨。
管羽在那边打着呵欠说：“雅言，我还以为你有了男朋友就把我忘了。”
程雅言没有理会管羽说的笑话，她有气无力地说：“小羽，你出来陪我吃早餐好不好？”
管羽的声音有了精神，她说：“哦，那我们在哪里见面？”
“就在一环路东二段，我们以前常去吃的那家茶餐厅见面吧，我在那里等你。”
“那你现在还没到啊？”
“我马上就出发。”
结束通话，程雅言就走出家门坐上开往目的地的公交车。到约定的那家茶餐厅要坐十几个站。
茶餐厅的生意很好，里面坐满了人，外面还排着长长的队伍，程雅言等了很久，才占到一张桌位，不久管羽也到了，点了一小笼蒸蟹饺和两碗皮蛋瘦肉粥，然后管羽看了看程雅言，说：“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