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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移动双脚,却是半步不落,急速将药剂推送完毕,廉春雷抽出针管,闪身出来,整个过程好似行云流水,显然是娴熟至极。
廉古六全程看完,虽然惊奇,貌似也并非特别困难,把针头中空设计得这么粗,原是为了让药液快一些进入体内,这牲畜可没有人类的思维,容得你慢慢注射入药。
正思虑处,廉春雷说话了:“发什么呆呢?还不进去!”
“让我打针呀?”廉古六手指鼻头,开什么玩笑,看上去再容易的事,只要存在有危险性,不都得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吗?哪有看一遍就让亲处上阵操作了?何况刚才只把注意力集中在观赏性上面去了。
廉春雷肯定地点了点头,面容没有一点在开玩笑的意思。
廉古六此刻发虚得不行,露怯说道:“可是……我不会呀!”
“有哪个天生就会?实践出真知,这句话都不晓得吗?”廉春雷铁了心要赶廉古六鸭子上架。
廉古六苦着脸,一个干脆回渝州去了的念头在脑中闪过,却又想到与母亲大人的赌约,一时心中天人交战,正进退不得时,孙喜妹幸灾乐祸的脸庞出现在猪圈门口,似笑非笑地望着廉古六,完全是一幅等着看笑话的表情。廉古六望望孙海狗,心道你到是帮着说句话呀,我再也不腹诽您了就是。哪里知道孙海狗此时比他还郁闷,这个廉春雷,拿老夫母猪当试验品、给徒弟娃儿做教学标本,老夫真是有苦难言啊!
廉春雷催促的目光直瞪着廉古六,斥责的话已涌到喉头,廉古六实在避无可避,一横劲,心中大喝一声:拚了!
给自己不断打着气的廉春雷,抬起脚,跨入猪圈,向那头活了十几年的老母猪走去。刚被扎了一针的母猪此刻见到又有人类靠近,而且还面带戻气,不由生气,不顾病体正要爬起发飚,那人类已欺近身来,将针头准确无误扎进先前另一人类扎过的地方!
老母猪痛得怪吼一声,用一种让主人孙海狗也从未见过的迅猛暴跳起来,双耳上下翻飞,扑咬这个胆敢一再冒犯它底线的可恶人类……
廉古六不懂兽类发狂的表情,廉春雷却见识过,眼见情势失控,来不及懊悔,急切之下,顺手拿过墙角放着的叉头扫把,身子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