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三个孩子,又一个个送出去闯出一番天地,在幼子夭折后含泪奶大了习庄,便再也没有生育。
江习庄气死父亲,被母亲赶出家门,她意外地没有出来救火,默默搬进了秦家老宅,仍然继续养鸡养猪种菜,躲在这方天地怡然自得。
遥遥看到接人的轿子,绣奶奶一颗心落了地,松开江老夫人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一拍,“好不容易才回来,不要再吓着孩子们。”
江老夫人胡乱应了一声,整个心思都在孙儿孙女身上,连她走了也毫无察觉,及至轿子快到近前,忽而一个灯笼掉落燃烧起来,众人赶忙扑灭,江老夫人默然走进大门,留下余音袅袅,“直接带进来。”
等江月明连拖带拽把唐东安和巧七弄到她面前,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江老夫人等得心神烦乱,猛地回头瞪着两人,“谁先说?到底怎么回事?”
巧七梗着脖子站在江老夫人面前,如同好斗的公鸡,江老夫人威名在外,欺负儿子儿媳,连孙儿孙女也赶出去,巧七虽然向来懵懂,对她的印象却十分深刻,那就是与汪嘉先同等的凶神恶煞,极不美好。
江月明眉头纠结站在一旁,对这个家的记忆翻涌而至,最后全都落在父母亲身上的血痕和江老夫人凄厉的怒吼,“滚出去,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爷爷之死,父亲固然有错,最大的过错却只是他们只想教好学生,不管貌似偌大的江家。江老夫人的绝情给他上了人生中第一课,或许这份家业在外人看来是天大的诱惑,人人垂涎三尺,对他来说,与其回归这个冷冰冰的家,还不如永远呆在小小的巧庄师范和莲湖小院,那里没有莫名其妙的规矩,没有挨不完的棍棒,那里虽然穷一点,连一草一木都很有情而温暖。
江月明正在走神,没有看见巧七发出的求救信号,巧七和江老夫人对峙失败,缩缩脖子,悄悄踢了唐东安一脚,唐东安跌扑在江老夫人面前,立刻开始假作呜咽,“桂奶奶……”
江老夫人拐杖一跺,“别装样!说!”
唐东安立刻老实了,“巧七说……那块手表是她爷爷留给习庄叔的唯一的遗物……”
察觉江老夫人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巧七瞥了江老夫人一眼,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