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她不专心,扶着她腰,低头啃了一口下唇,“想什么呢,这么不专心?”
姜晚推着他肩膀,避开唇瓣触碰,轻声问:“上次在棉兰岛,我出去上厕所,有人把我拉进包厢,说要跟你换了我。”
顾庭珘沉默着,只发出轻微的鼻息。
“当时那个人提议,你心动了吗?你是不是真的可能把我换出去?”姜晚明知道看不见他眼底的情绪,还是固执地仰头盯着他眼睛。
顾庭珘抚摸着她脸颊,指腹按着一块肌肤蹭,蹭到鼻息渐重,才听见他漫步惊醒地说:“非要现在说这些么?”
他低头咬住姜晚耳朵,“现在应该说些勾人讨我高兴,我教过你的。”
姜晚不让他碰,僵持着。
顾庭珘少有地妥协,“别怕,欺负晚晚的人,已经被我收拾了。”
姜晚惊愕,“你怎么知道的,怎么收拾的?”
顾庭珘避重就轻,他说:“晚晚的事情我什么不知道。”
姜晚滚烫的身体犹如被泼了一碰冷水,她用力往后推顾庭珘,冷着脸说:“你别碰我。”
顾庭珘贴上来,将她扣进怀中,低头嗅着她颈肩,“换香水了就不让碰了?”
姜晚用手肘抵着他,故意说:“是啊。香水是寇骋的,好闻么?”
或许是并不在意,顾庭珘说:“他抱你了么?”
姜晚拉着她的手,往脖子上摸:“不光抱了,还亲了啃了,你摸得这片都是他弄出来的印子。”
话音落地,姜晚感觉前所未有的爽,可下一秒,“啪嗒”一声轻响,玄关灯光亮起,刺得人眼疼。
顾庭珘脸色不虞,指腹在姜晚脖子上那片惨不忍睹的痕迹上揉,姜晚真没想他这样,往后躲了一下。
不等她再开口**他,顾庭珘将她抱起来,扔到沙发上,高大的身躯随之覆下来。
姜晚挣扎无果,被按趴在沙发上,她扭头怒骂,“顾庭珘,你畜生。”
顾庭珘慢条斯理地凑过来吻她,“骂我?”
“骂的就是你。老东西。老流氓。”什么难听,就选什么词儿骂。
顾庭珘听了不光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这么多年,位居高位,谁对他不是阿谀奉承,阳奉阴违,反倒姜晚这个小东西,天真心性,看着乖巧,惹急了开骂,当真有意思。
然而更有意思的是,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