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郑观应和莫菲青在山上漫步,只觉得神清气爽。二人拾级而上,很快来到了一座凉亭。
凉亭之中,有一座雄伟的坟墓,莫菲青给郑观应介绍:“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陈氏衣冠冢!”
陈氏,就是香山立县的陈天觉这一族。陈天觉的父亲叫做陈文龙,曾经镇守福建兴化莆田,后来因为元兵攻至,文龙率军作战,直战至最后一人,不敌被俘,不降,绝食而死。后来他的儿子陈天觉流落香山,在这里给父亲建立了衣冠冢,以为纪念。
郑观应虽然并非陈氏后人,但因为陈氏有开县之功,郑观应还是在衣冠冢前拜了三拜。
等二人从山上下来,时候已经不早,莫菲青便邀请郑观应去家中:“走吧,我爹该等急了!”
“好,我也正要去拜访令尊!”郑观应答应一声,便跟随莫菲青向她家中走去。
来到衙署旁边的一所小院子里,刚到门口,就见院子里匆忙迎出来一个婢女:
“大小姐,你可回来了!老爷已经催了好几趟,让我去找你呢!”
“什么事情这么急?”
“还不是那位金大少又来了,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一叠连声地要见你。老爷也没办法。”
“又是他?”莫菲青一皱眉头,没想到那位金大少阴魂不散,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
“要不要我回避?”郑观应似乎察觉出莫菲青的为难,“我改天再来好了。”
“别,你今天才是我们请的正客,那家伙却是不请自来。你先,他后,哪有先让后的道理?”
莫菲青这么坚持,郑观应也不好说什么,便跟着她来到正堂。莫菲青的父亲莫同,是一个年近五旬的中年人,双鬓已白,一脸的沧桑,正在陪着笑脸,和金大少说话。
莫菲青一进来,金大少的眼睛就直了。但莫菲青却似乎没有见到他,径直上前对父亲道:“爹,您让我去请的贵宾到了。这位就是我的救命恩人郑观应郑先生。”
莫同早注意到跟随在女儿身旁的郑观应,英武不凡,俊朗非凡,连忙站起身来:“哎呀,贵客光临,未曾远迎,老夫实在是失礼啊!”
“哪里,小生何敢当贵客之称?不过是当日凑巧,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郑先生如此年轻,却德才兼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