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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情耽搁了,没赶上今天的好戏。
霍长安这么想着,又头疼了起来。
今天如果母亲在,就母亲那火爆脾气,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呢……
但母亲总归是要回来的。
前世她只是输了比赛,母亲就那般大发雷霆。
现在,根本不用等母亲回来,只要母亲在路上听到了她胆敢退赛的消息——
只怕这后果……
霍长安苦闷地绕着垂花门前的石榴树转着圈,却半天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
“姐,石榴还没熟呢,你就想吃了?”约莫十来岁的男孩双手抱胸,靠在垂花门边,斜眼看着绕圈的霍长安,懒洋洋的声音带着意味不明的嘲笑。
是霍长安的弟弟,霍家二少爷霍延川。
听到声音的时候,霍长安是有些懵的。
这声音隐隐有点熟悉,却似乎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听过。
而当她转过头,看着此时年纪尚小的霍延川,眼泪哗的就冒出来了。
当初她进宫的时候,霍延川还是个孩子。
一晃数年,后来竟是没再见过几回。
宫禁森严,她为嫔为妃,说白了不过是个妾,连年节朝贺都少有机会出席,又谈什么面见家人呢?
直至后来,家破人亡——
“才听到乞巧比赛你们闹的,莫非,你真被石婉月欺负了?”霍延川说着皱起眉来。
霍延川虽然年纪小,可一直都是人小鬼大。
他素日总自以为聪明,很看不上资质平庸的长兄,也不怎么瞧得起中看不中用的姐姐霍长安。
可霍延川最是护短。
他姐是花瓶,那也只能他恨铁不成钢地训,还轮不到旁人指摘,更轮不到旁人把他姐欺负了去。
“得了,别哭了,去花厅好好坐下说。”霍延川嫌弃地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霍长安。
而霍长安的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了。
这么多年来的委屈,这么多年的辛酸,自以为一死了之,终于可以脱离苦海,谁知道居然被抓回来一切重来!
如今见到亲弟弟,见到对她恨铁不成钢,却又对她护短护得蛮不讲理的亲弟弟,霍长安哭得越发凶了。
霍延川实在受不了:“行,你自己先哭着,我走了。”
霍长安一听,连忙胡乱抹两把眼泪,上前拉住霍延川:“我不哭了,不哭了还不行么!”
霍延川站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