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走到江泽安的面前。
她俯下身,那张精致而娇美的脸就贴在江泽安耳畔,呵气如兰的道:“这位先生想要南歌怎么伺候?”
包厢内的空气随着季南歌的动作,一下子变得紧致而滚烫,好几个男人眼眨都不眨的看着季南歌,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季南歌笑,连最后一丝尊严都丢了个干干净净,如傅沉渊所说,她是傅沉渊养的狗,是他的情妇,地位卑贱,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傅沉渊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
哪怕是要她去陪别的男人睡,她脸上都得带着笑。
季南歌抬起雪白纤长的腿,直接跨坐到了江泽安身上。
她伸手去解江泽安的领带,眼神魅惑,带着勾人的情欲气息,舌尖若有若无的舔了舔唇,在昏暗的包间里,反射出莹润的水光。
江泽安忍不住想,难怪傅沉渊这么多年来都对这个女人念念不忘,她的确有让男人疯狂的本事。
周围的气氛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点。
季南歌闭上眼睛,她低下头,去亲吻江泽安的唇角。
而就在下一秒,耳边传来噼里啪啦的一阵巨响,酒瓶被挥落在地,酒液混合着碎片溅了一地,傅沉渊目光阴沉到了可怕的地步,一把抓住季南歌的手臂,将她硬生生拖了出来。
“啊!”
季南歌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她手腕被傅沉渊阻碍的几乎脱臼,传来尖锐的痛感。
周围瞬间安静下去,傅沉渊神色冷厉,将季南歌跌跌撞撞的拖出了包间!
季南歌的腿被破碎的酒瓶划破了,鲜血流了下来,将她半条雪白的小腿都染成了红色,撕裂般的痛感让她连站都站不稳,只能被动的跟在傅沉渊后面。
傅沉渊的车就停在酒吧楼下,他打开车门,将季南歌重重扔了进去。
“嘶……”
季南歌“砰”的一声撞到了车座,背后的钝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抬眼便看到眼前男人充斥着暴怒的双眼。
“当着我的面,就去勾引别的男人。”傅沉渊修长的手指扣住季南歌的下颌,吐字冰冷:“南歌,你就这么缺男人?”
季南歌脸色一白,被傅沉渊话中毫不留情的羞辱之意刺得心头一痛。
她勉强挤出来一个笑:“这难道不是傅总想要看到的吗?”
想要看到曾经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