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找个地方满地打滚来纾解这莫名的感觉。
当了十九年的单身狗,第一次这么想男人,被下药了可能性非常大,毕竟她都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性冷淡。
许浅辞想着咋都不能便宜了这丑八怪,只是身体热得快要疯了,只能一边扯衣服一边找房间。
她的脸都熟透了,猛然看见一间房配置上乘,房间号烫金的,关键还开着门……
于是当司景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见的就是有个不明物体在他床上打滚。
司景皱了皱眉头,第一反应是自家老爷子又给他找女人,刚想打电话叫助理来处理,又发现好像是自己忘记关门引起的。
不过这也是自己魅力大的象征。
不过这次老爷子找的女人挺对他胃口,司景看了看脸,给她打了八分,又见她来扯自己的浴巾,挺主动的,又默默加了5分。
关上门好好享用一番后,司景又惊讶于她是个雏,除了咬人太痛,几乎没什么缺点。
哦,还有早上九点起床的缺点。
司景都开始工作了,冷不防一个枕头甩过来,那小女人露出了爪牙,一脸“你玷污我你不是人我要告你你个混蛋”的悲痛欲绝。
司景挑了挑眉,问她道,“你叫什么?”
他很少对女人的名字感兴趣,除非是要了解的合作伙伴。
只是他没等到回答,一张50啪地摔在了他桌上。
按生物钟起床的许浅辞清醒了大半,昨天晚上一定是陈安安给她下药想把她卖了,具体细节她记不清,但身体感觉还有,眼前这个人一副人模狗样她也不亏,咬了咬牙,她贡献出了最后的50块。
“你什么意思?”
俊美的男人面色一沉,脸都绿了。
许浅辞努了努嘴,嘲讽道。
“昨晚你的服务值这个价。”
司景忍住想把这小女人扔上床再“服务”一顿的冲动,拳头握得死紧,他想说我TM一分钟几百万上下,但看见小女人时不时痛苦的神色,他意外地语气软了下来。
其实他也是第一次开荤,这样一想谁也不欠谁,再说要他负责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许浅辞抵着浑身都要散架的感觉,难以言喻的疼痛告诉她失去了什么,她顶着发红的眼圈再次抱怨道。
“技术太差。”
【作者题外话】:萌新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