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洛余笙很怕他,自一开始遇见他,就深深地惧怕他,从而躲避他。
“怎么能停下,余笙,我把自己送给你,你不该感到幸运吗?”
沐闵行低伏在洛余笙的身上,凑近她敏感的耳垂,轻启寒凉的薄唇淡笑着道。
“幸运?沐闵行自一开始遇到你,我就注定不幸……”
听到沐闵行的话,洛余笙不由得红肿着眼眶,抬起清澈的眼眸,定定地望着自己身上的男人,深恶痛绝地恨恨说着。
“是吗?”
男人一听到这话,浑身不禁猛地一震,但瞬时间就恢复过来了。他望着洛余笙倔强的神情,嗤啦一声就撕裂了她身上那套雪纺纱的白裙,同时唇角噙着斜斜的笑意。
“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不幸。”
说罢,沐闵行就毫不留情地吻着洛余笙,暴虐地剥夺着她口腔里的空气,双手紧紧地搂着她后背,牢牢地禁锢着怀中的人。
“唔唔唔——”
洛余笙顿时感到一阵羞愧,泪水不由得夺眶而出,全身忍不住只打寒噤。
男人在她身上作威作福,而她却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他像摆布棋子那样蹂躏自己。
一潮高过一潮的凶猛,洛余笙发觉自己竟然没昏过去,直到身上的沐闵行停下来,望着她憔悴的神情,冷嗤一声轻蔑地说道。
“像只死鱼干一样,洛余笙,你还是个女人吗?”
说罢,沐闵行就赤裸着身子朝着浴室走去。
洛余笙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唇畔不由得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浑身颤抖着扯过一侧的锦被,然后盖住自己此刻青紫相间的身子。
沐闵行,既然不爱我,为何要占有我的身子。
洛余笙痛恨地紧咬着牙关,抑制着自己不流出眼泪来,但最终还是无效。
她最不可原谅的不是沐闵行强占了自己的身子,而是经过这件事后,她发觉自己隐秘的私心里仍旧爱着那个高傲冷酷的男人。
洛余笙,你还能再贱些吗。
哗啦呼啦的水声一阵阵的,洛余笙发觉自己的精力透支严重,双眼皮已经忍不住直打架。
正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房间外突然想起一阵颇有节奏的高跟鞋声。
洛余笙心下猛地一阵惊悚,来不及躲藏起来,就已经发现门外站着脸色青灰的沐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