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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的祭祀才会和顾相发生争执。礼部尚书年事已高,这情急之下晕厥过去,理所应当的,陛下都应该去慰问一番才是。”江公公劝说到:“可陛下如今不仅没有去慰问礼部尚书,反而是去了顾相哪儿。这要是传出去,只怕是要让文武百官对陛下有所置喙啊。”
百里婧宸笑了一声,回答道:“这件事不管是临渊错了,还是礼部尚书错了,孤都不能插手其中。这帮任何一方说话,对方都会觉得孤是偏心对方。”
“可现在陛下已经去看望了顾相,怎么着也该轮到礼部尚书了吧?”
“孤去看望礼部尚书也不能让他息怒啊?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临渊自己去看望礼部尚书,这件事才能解决。”
“顾相的性子,陛下不是不知道,顾相怎么可能会去看望礼部尚书呢?”对于百里婧宸说出的可能性,江公公摇了摇头,表示这个可能性渺小的不行。
百里婧宸睁开眼,单手撑腮,想起顾年的样子,慵懒的笑了起来,微微抬眼望向江公公:“若是孤告诉你,临渊一定会去看望礼部尚书,主动化解此事,江公公信是不信?”
江公公正欲摇头反驳,可瞧见百里婧宸胸有成竹的样子,再联想刚才的事情,江公公恍然大悟:“老奴明白了,只是陛下,就算顾相主动去找礼部尚书和解此事,可陛下在顾相心中,只怕依旧顽劣不堪啊。陛下对顾相的心思,老奴都看在眼里,可陛下为什么不让顾相知道陛下的一片苦心呢?”
“什么事情都说出来,就不好玩了啊。”百里婧宸又闭上眼,轻声回答:“孤相信临渊,他一定能够看清孤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左右孤都已经等了他那么多年,也不差现在这一点时间了。”说完,百里婧宸就不再开口,眉心之间浮现出一点点的疲倦。
听到百里婧宸的话,江公公习惯性的皱了皱眉,身为帝王,最忌讳的就是执念过深。而顾年对于百里婧宸来说,就是个无法跨越过去的执念。想到这,江公公还想再开口劝几句,可看着百里婧宸疲倦的样子,将话给咽了回去。罢了罢了,与其现在苦恼百里婧宸的执念如何,还不如苦恼等会儿回宫之后,要怎么哄骗百里婧宸喝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