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吧,主子是什么人,你以为当年的事情你做完了,现在就可以和那白娘子一样,洗白过潇洒的人生,主子说过的话语你们都忘记了不成,一天是主子的人,那一辈子都是。”
男人的脸部有些扭曲,接着月光,拾荒者已经能隐约看清楚他的脸了,脸部的肌肤松弛,眼角耷拉,男子的五官呈现的是一种病态的老化,不知道是不是嗑药太多早衰的缘故。
拾荒者始终没出声,让男子颇为恼怒,感觉自己就像是唱独角戏的一般,完全不受尊重,原本还想折腾他几下出出气,可看他那奄奄一息的样子,不先去医院给他治疗,这还真得捏在手里边。
男子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对手下一扬手命令道。
“带着他去医院治疗,他现在的情况有些糟糕,这脑震荡也不是闹着玩儿的,主子要问的事情全在他的肚子里了,不能怠慢。”
男子的话语让拾荒者是受宠若惊,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有价值了,还要带着自己去医院治疗,看样子自己的机会来了,一定要想法子逃出去才行。
一夜翻腾找东西的南开到了凌晨的三点钟才合眼睡了十几分钟,只是还没真正的进入深睡眠就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等他亮灯坐起身来,才恍惚间明白那是梦中的场景,他似乎梦见自己的母亲回来了。
梦里母亲给自己盖上了被子,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肩膀,她好像是朝着厨房去了,南开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他想睡,不过现在实在是没办法睡着了。
顶着酸胀的眼睛,他走到厨房去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一切空荡荡的,梦中母亲的样子还在他的跟前晃动,他要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找了些水喝了一口,到底也没感觉到好了多少,直到他看到对面楼上的光还亮着,这才终于来了精神。
凭着知觉他想对面的人此刻应该是在紧紧盯着自己的吧,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眼中,不难猜测出来这是谁的主意,今天队长能那么爽快走人,他就已经怀疑其中有猫腻了,现在想想还真是如此。
南开苦恼的摇摇头,案子不去调查,倒是来调查自己,他还能有什么线索给队长吗?难道说队长知道了信件事情,不这不太可能,南开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