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垮自在的南苏开接话。“您左丘家主的气场太过强大,震得咱们口不能言,笑不能声呐。”
“本王请教,既然本王如此令人恐惧,南苏家主为何一定要接受本王邀请?”
“不接不成呐,试问越国谁敢不接左丘家主的帖子?”
“这么说,南苏家主是被迫到此了?”
“也不能一概而论,左丘家主英雄盖世,权高位重,这攀交的机会小可自然不能错过。”
二人这番一正一谐的问答,直直打中了在场许多人的心结:来了则畏,不来则不甘,真个是万分的纠结呢。
“无俦今日作此宴请,一为弥补开春节缺席之过,二为与各位同乐一场,各位能够敞开兴致最好,倘若不能,无俦可以离开。”
“无俦这是哪里话?”大庭广众,敢直呼“无俦”者,风昌城内非边夫人莫属。今日的边夫人,云髻高挽,眉目如画,艳色逼人。“你是今儿的东家,你若走了,这场宴也就散了,岂不辜负了今日的天公作美?”
“边夫人这话说得对极了,左丘家主如若走了,诸位今儿个是为谁而来?那才是真正的扫兴。”红色长衣的逯炎誓莞尔开口。“诸位今儿个也莫拘谨了,我风昌国乃豪放之国,当大口吃肉、大盅饮酒才是。各位,请。”
“逯左家主言之有理,请。”
“今儿个不醉不归!”
“对,定然不醉不归,请——”
这当下,燕然堂内弦歌起,云舞动,觥筹交错,欢宴真正开始。
“南苏家主,看你今日印堂发亮,满面红光,可是有什么喜事?”那厢有人问。
南苏开但笑不语。
旁边人凑话道:“南苏家主当然有喜事,今日进门时有佳人相伴,美婢陪同,那一份艳福,端的羡煞旁人呐。”
“人不风~流枉少年,以南苏家主的潘安之貌,子健之才,若没有红颜知己相伴才是令人奇怪的罢。”紫色袍衫的逯炎谈勾唇揶揄。“但不知能入南苏家主贵眼的,又是一位怎样的绝代佳人?”
“这个么……”南苏开面现难色。
“怎么?”逯炎誓眼尾含笑瞟来。“南苏家主如此神色,难道是怕咱们抢人不成?”
南苏开摇首,“哪里哪里,实则我与那位佳人也只是初次相识,只不过初见之下,已是惊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