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手去剥男人的衬衣扣子。
然而下一秒被男人扣住了后脑勺,抓着她的头发拖至双腿间。
不要拖延时间。男人冷哼一声道。
聂芝宜抬起手伸向他的皮带,她整个胳膊在打颤,在他灼灼注视的目光下,解了好久终于拉开皮带。
她死咬着唇去拉他的拉链,指间碰到灼热的东西,却被更大的力道压制在上面。
办不到就滚。
男人警告她,声音低沉沙哑。
女人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顺从的将裤子脱下。
头发被提起来,嘴里一下子塞进巨大的某物,进进出出,毫不停歇。
眼底的泪决堤,女人痛苦地配合他,泪水噼里啪啦打在床上。
男人终于放开她,她松了一口气,收拾着肿胀的红唇。
下一秒,大腿被分开,直直的进入她的体内,毫不留情地横冲直撞。
她感觉自己被撕裂了,浑身不由自主蜷缩成一团,刚经历流产的她无法承受男人的蹂躏,抓着床单,眉心紧紧蹙在一起。
看到了吗?镜子里的你,有多淫荡!
男人带着她从床上滚到浴室,她吃力地扶在洗手池上,看着镜子里的娇白身体,一下一下承受着男人野蛮的撞击,脸上的表情似乎痛苦得快要死去。
男人犹嫌不够,又拖着她来到阳台上。
落地窗外车来车往,不少行人抬头仰望。
她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哀哀地恳求他,却引来身后更强烈的撞击。
你没资格跟我提条件。男人眉眼轻贱,粗暴地捏着她的下巴,想想你爸,想想聂氏,这些都是你必须承受的!
女人浑身一个战栗。
她知道他说到做到。
如果这一次她没有让他尽兴,等待着她的将是灭顶之灾。
比起父亲和聂氏的安危,其他又算得了什么?
憋回眼泪,女人咬着唇默默忍受。
不知过了多久,他吃饱满足,停下手里的动作。
翻看身下的女人,一动不动,不知什么时候昏死过去。
他震惊地放开女人,看着她仿佛了无生机的瓷娃娃般颓然倒地,心口居然有些被撕扯的疼痛。
医生!医生!他朝走廊外惊呼。
这时急遽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摸出手机,话筒里传来助理小吴焦急的声音,
盛总,心外科刚刚打电话来,说聂小姐的父亲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