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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松垮垮的,神色间,亦带着困惑,“妈,你们在吵什么?还有,大嫂,她怎么在我床上?”
纪芙蓉一听,立即怒火中烧地往沐温暖身上掐去,“你这个小贱婢,搞了半天你是想脱光了勾引翊霆!翊霆可是御寒的弟弟,你竟然想勾引自己的小叔子!我们时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伤风败俗的媳妇!”
“啊——妈,好痛,你不要这样,我没有,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胳膊和胸口都被纪芙蓉以蛮力掐着,沐温暖疼得直岔气,可她的身体本就虚弱,根本躲不开,一时间,整个时宅就听沐温暖凄厉的惨叫声和纪芙蓉愠怒的骂声。
终于,吵声把时震引来了。
时震年纪大了,已经很少爬楼梯了,他是在管家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地走上的三楼。
“怎么回事,都给我停下!芙蓉,你住手!”柺杖敲了三敲,时震苍老的面庞上,沉郁着怒气。
“爸,这次你可别再被骗了,你看看清楚,沐温暖着小贱人,她竟然妄图勾引翊霆!”纪芙蓉悻悻地说着,又补了一句,“爸,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们时家可要不起,你这次,一定要让御寒和她离婚!”
“爷爷,我没有,我没有……”沐温暖悲戚地摇着泪痕满布的脸,她的双颊上还有着两个明显的巴掌印,而露在被单外的手臂,满是红红的掐痕。
很多时候,人都会相信眼见为实的东西,比如这一刻,沐温暖躺在了时翊霆的床上,身上还没穿衣服,不是想勾引人,是什么。
但,时震毕竟是吃盐比吃米还多的长者,有些事,他是不会光看表面的。
把女佣们都退下,时震看向时御寒,说,“先把暖暖抱回房,换上衣服,再出来。”
时御寒眉色冷沉,阴郁的目光不知道在想什么,但迈开步子,他还是走向床边,将沐温暖连人带被地抱了起来。
待来到另一间房,沐温暖未及时御寒将自己放下,就揪紧了他的衣襟,急切地辩解着,“御寒,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要勾引翊霆,我……”
“闭嘴!”时御寒冷喝一声,粗鲁地将她丢到了床上,接着,扯开她身上的被单,如猎豹般盯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