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身子可好些?”进来的是柳妈,柳妈对谭月如很照顾,就像待自己亲生女儿一般。
“好些了,谢谢柳妈关心。”
柳妈走到谭月如身边,问把完脉的大夫:“大夫,十四绣怎么样?”
“偶感风寒,吃些药就会好,现在她需要多休息,别让她太累了。”说完,大夫走到案几上,刷刷写了一副药方,交到柳妈手里。
谭月如这一病,就病了十多天,不过自从她醒来后,又开始在阁楼里刺绣,只是平时头痛,做工做的慢,一副“满园Chun色”绣了十天才完工。
今天小九拿来一件白锦外袍,外袍的腰上有一道长约三寸的口子,大概是在哪里划破了。
谭月如一见这外袍,便知道这是白洛林的。大家纷纷低头忙碌,小九在阁楼里站了许久,一直迟疑着不知找谁,谭月如起身走到小九身边,接过他手上的外袍,说:“这个交给我吧。”
“好,那谢谢十四绣了。”
说完,小九的脸蛋不禁一红,他挠了挠头,飞快的跑了。
谭月如抱着外袍,走到自己的座位,开始检查。这样的口子是很好缝合的,她选好针线,便仔细缝起来。
不知不觉,天色暗了,到了吃饭的时间,居然没人叫她吃饭。唉,谁叫她在这绣楼里,太受小姐和公子的欢迎,其他人大概是嫉妒了,这才不叫她。
最后一针终于缝好了,然后就是打结,拿出剪刀,剪断线头,一件外袍再也看不出划破的痕迹。
“做的很好。”一个不协调的声音在阁楼里回响。
全身僵硬,谭月如一动不动,仿佛身边的人是吃人的老虎。
“你为什么害怕?”武知鉴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
手不自禁的握紧白色的外袍,微微颤抖。
一只有力的大手将她的颤抖握紧,武知鉴从她手中拿过外袍,说:“你那么认真,是因为这件外袍是他的吗?”
“不是。你想干什么?”谭月如强作镇定,她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大胆,一个人来绣楼。
“我想你了,月如。”武知鉴的话语很温柔,像Chun天的暖风,不知不觉就闯进了自己的心房。
谭月如猛地推开武知鉴,力气出奇的大。
“不,大姑爷,你,你是有妇之夫,你怎么能做对不起大小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