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的也不经人如意,最对不起的就是苑儿了,纯儿年纪小,我身体又不好,你这么小,这么瘦弱,却要担起这么大的担子。”
语罢,谢绣溶的眼泪又和珠子似的滚落下来。
苏宛急忙道,“娘,只要我们三人在一起,那就没什么坎过不去,俗话不是说,苦尽甘来吗?咱们前面还有康庄大道等着呢。”
谢绣溶的情绪好歹平稳了点。
洗刷整顿了好一会,苏宛才想起了后山小树林的男人,看了看锅里的菜饭,又从橱柜里拿出了昨天采的菌子,这雨后的菌子最为新鲜不过,本来她是想着今天中午烧汤,改善一下伙食,结果因为集市上的插曲反而耽误了,这菌子到了晚上也就不好吃了,只好便宜了那个野男人。
苏宛一路奔至后山的山洞里,瞧着人还在,心里默默的松了口气,想到昨天男人对她的所作所为,她就来气,“哟,您今儿个还在呢啊,我瞅瞅这腿还能不能动,啧,要是感染了伤口,下半辈子怕不是要做个废人。”
苏宛的话里好似带着刺,她本想看那人暴跳如雷又或是伤心欲绝的模样,未曾想这个男人就是这么看着她,目光如炬,还带着几分薄凉与讽笑,“我要是瘫了,恐怕姑娘也活不到下半辈子了。”
苏宛心想,这男人也太过分了,哪有求人看病这样的,“哼,老狐狸,我来给你换药,都这番模样了,还是在逞口舌之快。”
赵潜还挺喜欢和面前的女孩斗嘴的,“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
女孩子柔软的小手上带了些薄薄的茧,赵潜半倚在凹凸不平的山洞崖壁上,这个角度正好将苏宛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她的睫毛又密又长,尤其的黑,就像被浓墨染过一般。
“疼得话就喊一声,别硬抗着。”就绕是苏宛看到这样的伤口,也不禁有些愣住了,伤口还是有些腐烂了,但比起昨天来说,今天已经是好了很多。
只见女孩从包袱里拿出了一小瓶烧酒浇在了匕首上,刮起了腐烂的肉。
整个过程都很安静,除了林子里的鸟叫声,又或是身旁的赵潜偶尔一句痛苦的**。
两个时辰后,苏宛才把一切都弄完,她从昨天就察觉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的不凡之处,不论是破败了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