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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模糊的想着,要是再任由着自家主子的性子这么逍遥快活下去,他被冻成了人干事小,耽搁了大姑奶奶的事就事大了。
可是,严炳义根本就不理会小厮的劝诫。他满身满心的都像是着了火一般,整个人兴奋的都要炸了,所有的东西都被他抛在了脑后。
他不耐烦的呵斥道,“你啰嗦什么啊!?李婆子就算是再得宠,也只不过严家的一条狗而已,本少爷给她脸遵她一声妈妈,她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啊!?你回去告诉那李婆子去,就说让她放一百二十个心,少爷我得手了!不会耽搁了事就是了,其他的事她不用操心。”
“可是,……”小厮再次用力的跺了跺冰冷的双脚,带上了哭腔,“可是,大姑奶奶不是吩咐了让少爷天亮前赶回去嘛,您……”
“滚!……”
严炳义气呼呼的怒吼一声,手下一用力刺啦一声扯下了身下之人身上的最后一丝布履,又胡乱的抓起了一件沉甸甸的物件,裹成了一团用力扔了出去。
扔出了东西,严炳义气喘吁吁的怒喝到,“拿了东西赶紧滚,要是再打搅本少爷的好事,小心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你拿着东西去告诉那李婆子的一声,然后就赶紧的赶回城里去,回去替本少爷遮掩一下,本少爷完了事自然就会回去了!这样的事咱们又不是干了一回两回了!”
小厮顿了一下,听着里面越来越激烈的动静,不敢再劝阻,他弯腰捡起了从门口飘出来的那个物件,借着微弱的星光努力的辨认起来。
只见他家少爷扔出来的是一块柔软舒适的里衣料子,像是从亵裤上扯下来的,还带着温热的女人血呢,看的小厮浑身一阵阵的发紧,连周围的严寒都意识不到了。
猛地咽了几口唾沫,小厮这才努力的把目光移到了那块硬邦邦的东西上,是一块玉佩,摸起来十分的细腻、温润,一看就知道是大家小姐们佩戴之物。
有了这两件物什,小厮不再啰嗦里面奋战的严炳义,他带着一脸猥琐的笑容,一边摩挲着那块带血的亵裤,一边轻手轻脚的出了院门,直奔不远处的另一处偏院而去。
严炳义打发走了多嘴多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