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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楼大院。
“什么情况?”
“咱们老板这是玩的哪一出?以身示范亲自打入敌人内部?”
“小老板也是你非议的,找死呢?”
车后座上的人第三耳光砸了下来却司机狠狠的瞪了回去。
庄巡把谭起背到了出租屋前,麦穗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药匙,慌忙开了铁皮门。
屋子里的煤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灭了,进门半点热乎气都没有,铺面冷气打的庄巡直皱眉。
“这边,这边……”
麦穗推开了卧室房门,赶紧扯开了床头上的被子,示意庄巡把人放到床上。
谭起已经昏睡过去了,全身正在不停的冒着虚汗。
麦穗帮他掖好被子,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眉心就揪起了一座小山。
“起子哥……”麦穗低声喊了谭起一声,几乎倾尽了女儿家柔婉。
谭起眉心皱了皱,轻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但是并没有睁眼。
麦穗伸手帮他擦了擦汗水,忽然之间想起了之前谭起的叮嘱,慌忙转身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了两片药送到了谭起的嘴巴。
“你……能帮我去倒杯水吗?”
麦穗扭头,转身看向立在身后的庄巡:“热水壶在外头厨房里。”
庄巡没说什么,转身去了隔壁屋。
他取暖水壶的时候张望了出租屋一眼,言语之下难以形容的寒酸。
很多事情,并非亲眼所见,难以言表万一。
这筒子楼得有三十几年的光景,配套设施差的出奇。
谭起租住的是一居室,卧室跟客厅加起来不足30平米,厕所是公厕,在楼下大院里,男女一东一西是分开的。
冬天起夜去个厕所,保准能冻掉半拉屁股。
老旧的燃煤灶加上锈迹斑斑的铁皮烟囱管已经占据了不少空间,客厅里除了两件沙发,一张桌子,一口大号的灰色蛇皮行李箱,再也没了能入得了的物件。
厨房更是巴掌大的地界,比起客厅里的杂乱,厨房倒是干净,一看就是没怎么被投入使用。
弯腰取了暖水壶,从客厅桌子上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水杯,倒好水之后庄巡就进了卧室。
麦穗给谭起喂完药,略微的松了口气,暗自嘀咕:“男人怎么都一个德行?酒到底有什么好喝的?”
“我爸中午也喝多了,燃气灶上的炖锅里还有醒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