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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顺着天鹅颈往上,一张享尽造物主偏爱的俊朗脸庞,生了一双浅茶色的桃花眼,只是对视的那一眼就险些把苏卿卿的魂也给勾了去。
“醒了,身体有没有哪难受?”
淡淡的声音清冷如山泉,一下子将苏卿卿的思绪拉回现实,她这下才认出眼前这人——竟是谢言之!
意识回笼,她突然才想起来自己睁开眼的时候其实是在水底。
那会她隐约看见一个人跳入湖里将她捞了起来替她做了人工呼吸,那模糊的眉眼拼凑起来可不就是谢言之吗!
啊啊啊!
苏卿卿的灵魂深处发出了如土拨鼠一般的呐喊。
同是生活在Y国的华国人,她跟谢言之也在各种场合里见过几次,认识但算不得熟悉。
她花名在外,但对这谢言之就没产生过半点邪念,冷清矜贵的木头。
再精美那也只是一块木头,怎么看都是无趣的。
除了清冷无趣跟那些惊人的人生履历之外,她对谢言之最大的一个印象就是对方不管春夏秋冬永远都戴着各种白色的三筋手套不喜与人接触。
像这种洁癖得让人恨不得把他请进真空的无菌间呆着的人,居然会跳进湖里救人还肯屈尊给这小傻妞做人工呼吸!
最重要的是她也不知是着什么魔中什么邪,这次再看着谢言之的时候她居然移不开眼,满脑袋压不住的只剩一个念头——
这个男人我苏卿卿要定了!
谢言之等了一会没见回话,紧皱着英气的剑眉走到病床前伸出关于苍白的手正欲试探她额头的体温时,袖袍就被她一把扯住。
“哥哥,你亲卿卿了。”
南方女子特有的软糯腔调,一双干净的眼睛清透得跟水似的,但偏偏说一开口说出来的话却让人称谢爷的谢言之直接僵在那。
“妈妈说亲亲是夫妻才可以做的事,你亲了卿卿就得对卿卿负责。”
仗着自己如今是在个小傻妞的身躯里,苏卿卿肆无忌惮装傻的碰瓷。
她望着谢言之稚气的嗓音字正腔圆的说:“你得娶卿卿。”
“妈妈说女孩子的手是不能给爸爸、哥哥以外的男孩子碰的,你牵了卿卿以后就得娶卿卿了。”
与儿时记忆里内容相差无几的话,让那双浅茶色的眸子看着苏卿卿的时候都在发颤。
他既惊喜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