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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会为了能买到这么便宜的布料而欢欣雀跃。
听着陆妍伶的絮叨,九宴也不知不觉被染上了一层欣喜。
两人一路披星戴月回了月老庙,九宴临走之前生起的火堆已经快要熄灭。
他用长剑随意一拨弄,添了两块柴火,火堆又重新旺起来。
长剑因为有些日子没擦,又总被用来拨火劈柴,已经失去了本来的光泽。
陆妍伶莫名有些难受,“等我拽了钱,打一把斧头,再打一把菜刀,就用不着你这把剑了,你把它好好收起来吧,别糟蹋了东西。”
九宴随手一甩,长剑锵然入地。
他略带嘲讽地摇摇头,“不过是破铜烂铁,用它来砍柴,也算是让它有点用。”
陆妍伶却有些生气,“你不能这么说。人活着总要有奔头的,君子之剑也不是用来砍柴做烧火棍的。九宴,你要好好对你的剑,也要好好对自己。”
九宴蹙起了长眉,好好对自己?如何好好对自己?
“像我一样。”陆妍伶指了指自己,“不管你处于怎样的困境,都不能自己先放弃自己。你自己都不在乎了,又有谁会在乎你呢?”
九宴愣怔了。
像她一样?
他记起把陆妍伶从水里救出来的那一天,十几岁的姑娘,瘦弱得不成样子,仿若风一吹就倒。才从鬼门关跑出来,就被亲娘逐出了家门,被全村人唾骂。
饶是如此,陆妍伶却仍旧不曾气馁过。
一个小姑娘滴心志尚且如此坚定,他难道还比不上陆妍伶这个小姑娘吗?
陆妍伶见他又在发呆,也不去打扰他,伸出小手,在其
身上比划着。冰凉的指腹划过九宴的后背,一种奇异的感觉便随着这冰凉的触感涌向九宴的四肢百骸。
他仿若被火烫着了一般,连忙跳开几步,把陆妍伶都给吓了一大跳。
“你……你在干嘛?”
陆妍伶眨了眨眼睛,很是不解,“我在给你量尺寸啊。不给你量尺寸,我怎么知道你穿多大的衣裳。”
九宴的脸颊可疑地红了。
“你先给你自己做一身衣裳。”他倚着廊柱躺下来,“我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不怕冻。”
“这怎么成,你的衣裳都破了,而且你身上还有伤,若是再吹风着凉了,可怎么办?”
陆妍伶又絮絮叨叨起来,听得九宴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