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默默品尝着人生的最后一口空气,突然,我的身体被猛力拉扯成一条,然后像射箭一样被射飞。
“Oh~my~天~”
我在空中画出一条二次函数曲线。
毛毛在关键时刻把我救了,尽管撞翻了几个柜子,能活下来才最重要。
收拾残局的过程此表不提。
我默默跪在阿流和毛毛面前以表忏悔。
这时候,流才想起自己原本关心的事情:“毛毛,你如此匆忙让我过来,到底所为何事?”
毛毛轻轻用手指点了一下我,说:“他。”
(解释交给你)
“嗯?!”阿流朝我刺向一个开锋利刃般的眼神。
“啊,是这样的……”
还没开始解释就被流厉声打断:“谁允许你这个地沟男说话的?”
“对不起!”
就像刚才一幕不曾发生,流对毛毛说:“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先告辞了,我还要去维持饭堂的秩序。”
心虚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关于饭堂的事情!”
阿流这次没有让我闭嘴,相反,她微微皱着眉头,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
她感觉到我有事情要隐瞒她。
糟糕,欲盖弥彰了。
情急之下,我指着桌上的墨西哥卷,说:“毛毛买了一大堆墨西哥卷回来,是限量版!要分给我们,想要你趁热吃啊!”
虽然有点牵强,但此时阿流内心已经产生“啧,原来是这种无聊的东西。”的想法。
天真的家伙真是好忽悠。
“那其他人呢?”阿流追问。
注重团体利益的她,时刻都会想着和其他人分享。
拼命去圆谎啊,圆不过来就要完蛋了……
“是这样的,其实是会长的意思。”
“会长?”
“今早我们不是去检查学生的仪容仪表吗?统计出来的结果,还有发到每个违纪学生手机上的勒令整改通知,这些都要尽快做出来的对吧?”
没想到我瞎编起来还有模有样。
这句话听上去像是在质疑阿流的工作能力,她有点不服气地说:“我原计划中午就会做好,渣男,你也马上把你收集的结果给我。”
阿流发出这样的反应就代表有戏了,但是我怕假传会长圣旨会被对质,于是立马修正:“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