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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刚想起,话却已出口。
她颔首,唇边透着一丝苦笑,“那日,我听从你的意见,和他坦言,他并没有说爱我,只是问我愿不愿意为妾,是我内心的一丝期盼,是我自恃太高,以为可以改变他,纵若他现在开口不说,以后总有一天会说的,但是我错了,本来就不该开始,更不该执迷,他对我从未有爱,这段时间我看清了,亦想明白了,与其在此奢望着他的一丝怜爱,还不如离去,天涯海角,独自逍遥。只是心中始终对你抱有一丝歉意,希望在走之前,可以得到你的原谅。希望我们依然还是知己。”
闻言,我很羡慕她的勇气,拿的起放的下,好一个“天涯海角,独自逍遥”。如果我也可以,那该多好,但是我知道,这个身份的枷锁在此,我永远都不可能做到。
我上前,握住了她的手,真诚之语,“弦断音难续,心碎情已故,离去或许是对的,或许一开始就是我的错,不该和你说上那番话,所以你并不用对我有所歉意,我们当然是知己,人生难遇的知己,或许有一天,等我可以的话,我会去天涯海角找你,和你一起逍遥。”
她笑着回握了我的手,“我等你,不论身在何处,相知的情份永不变。”
我们静静的凝着,此时一切都成了多余,无声胜有声,如此默契,惟有相知者。
片刻之后,我才想到,夫君不知会不会同意她的离去,于是启齿问道:“这件事,他知道吗?”
“知道,一点挽留都没有,只说他不想束缚我,就是这样,我更加坚定了离去的决心。”她轻轻的笑了笑,似是掩藏心底的一份无奈,也是,说放下谈何容易。
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搭着她的肩,言着内心最想道明的话语,“你会遇到真正值得你去爱的人的,到时再珍惜,这里的一切就当是场梦,忘了吧。”
她说她会的,给了我一个拥抱后,悠然而去,这一别,我们不知能不能再见,但可以确定的是,我或许永远都不会忘记曾有这样一个清傲的知己。
几日之中,两次别离,纵若天壤地别,却让我深深的体会到了,天下真是无不散之宴席,不同的只是相聚时间的长短,是一天,或是一年,还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