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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公关啊!”安于眼神讥讽,“可是,这公关的职业素质也太低了吧!寒少,你们公司人事部都是怎么选人的啊!要不回头我从我爸公司给你拨几个好使的?”
“我亲自选的。”周泞寒悠悠开口,“安小姐有意见?”
安于的脸变了色。
“我是说,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忙……”
“我自己的人,我会调~教。”周泞寒说完,一把将梁知濛扯过去,“抱歉,还有下一场,失陪!”
安于脸色难看,在心底暗暗发誓,这笔账,一定要讨回来!
……
酒会散去,差十分钟到夜里十二点。
梁知濛双手捏紧,周泞寒坐在旁边,甚至没看她一眼。
跳车,逃跑,闹……
不可能的!
她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她不想得到周泞寒变本加厉的惩罚!
她现在,身体状况很糟糕,心理状况更不堪,如何经得起折腾,折磨。
会所门口。
车刚停稳,梁知濛便被人拖下车。
“去,给她换一件衣服。”周泞寒脸上的妆容,已经恢复了精致,不过语气还是之前那般不可一世。
的确是有下一场,且这一场,更为露骨。
梁知濛永远都记得这份耻辱,她记得自己身上的礼服是怎么被撕碎剥离,而那些人又是怎么把新的衣服套到她身上去的。
新的衣服,上衣短到几乎只是刚好能遮住胸口。
而下~身短裙,短到几乎跟底裤齐平。
她被推攘着进包间之前,给她换衣服的人严厉警告。
“既然要做公关,就好好学着,把客人伺候好,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总之要把人给我哄高兴了,不能得罪客人!”
包间里。
她一进门,就隐隐看到里面有人坐在沙发上,肥头大耳,身宽体胖。
见到她和她身后的周泞寒,那人起身,脸上堆着笑。
“寒少,难得你主动约我!”
周泞寒的点头示意,安排梁知濛:“去,给吴总倒酒。”
想到还在监狱的父亲,她想个提线木偶,除了听话,别无选择。
“吴总,请坐,我帮您倒酒……”
“哈哈哈哈,好!这位是……”
“我……”
“专程叫来陪吴总喝酒的,小梁。”周泞寒开口替梁知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