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的香火一夜都不能断。
我知道我们这守灵的习俗特别多,比如必须素颜,必须修剪头发,不得穿裙子高跟鞋等,不得抽烟不得大声喧哗(哭除外),必须穿上白色的布鞋,切不可以以布鞋以外的鞋子进入灵堂内。
大伯母从头到尾神色都是不太好,一直跪在灵堂前,偶尔看蜡烛要熄灭了香烧尽了才起身去续上。
而我也一直跪在地上,看着躺在那静静不动的奶奶,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时间总是在人不经意间悄悄溜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半夜,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我看到一旁的大伯母已经快困的睡着了,连忙走过去,轻声喊醒大伯母,“大伯母,要不我送你回屋里睡会吧,看你困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大伯母看了眼躺在那的奶奶,语气带着浓浓的倦意道,“那辛苦你了……”
“恩,走,伯母我送你回屋。”
将伯母送回后屋后,我就连忙回到了灵堂,生怕香火突然烧尽断掉。
又是跪了一会儿,眼见那香已经烧到了尽头,我连忙清醒清醒脑子,起身从一旁拿出三根香,重新点上,插在香炉里。
做完这些,我便觉得有些渴了便到一旁倒了杯水,灌了两口后果然觉得舒服了很多,重新跪在灵堂里,就在这个时候,一股风从大门外吹了进来,这风吹到身上,令我整个人瞬间绷紧了神经,后背立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跪在那甚至于都不敢动一分。
风来的快也去的快,转眼就没了,感受到冰冷的风消失,我紧绷的弦才是松了些,扭头朝身后大门口看了一眼,发现,没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我想多了?
最近接二连三发生那么多恐怖的事情,此时这点风吹草动足以令我立马紧张起来,这么一刺激,额头上隐隐浸出了一层薄薄汗珠。
一把抹掉额头上的汗水,这才感觉好一些,看来是我太紧张了,哪有那么容易发生些稀奇古怪的事。
这是我才注意到,奶奶头顶两边的白色蜡烛已经烧尽,我连忙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两根新的白烛,点燃换下那两个烧尽的。
“吧嗒……”寂静无比的灵堂里突然传来一道轻微却格外醒目的声音,寻声而去,在看到奶奶脚下那碗水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