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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起。
“一派胡言!真当本王是三岁娃娃好唬弄吗?”怀宁王在军中极少发这么大的火,众将见状,悉数跪地,齐声道:“王爷息怒!”
“本王已知此症为霍乱,你还敢继续在本王面前信口雌黄!难道不知漠北之军对于大魏之重吗?医师如此行径,置本王于何地?置大魏于何地?”
霍乱一词一出,众人皆瞠目结舌。大军行进在外,最怕的便是疫情,况且这回碰上的是如此凶险之症,更是令众人心生恐惧。
军医却没有惶恐之状,反倒表现出一副自若如常的样子,回禀道:“王爷,我乃大魏钦定的军医主官,军中之医师也皆以本人的诊断为主,王爷与众将军如若知晓医事,尽可站出来诊治,看看本人是否有误判之嫌?”
显然,到此时,他仍未知道今日拓跋琞请了雅墨清来军中诊治。在军医的眼中,漠北军中都是些五大三粗的兵将,论起行军打仗来自然在行,但要说起医术,当然一个个都是门外汉。
正因为如此,成王才安插了自己的心腹担任军医一职,而怀宁王这几天吃的也正是这不懂医术之亏。
“哦?!是吗?”怀宁王轻笑,“本王不懂,众将士不懂,此皆在情理之中,但倘若说同为行医之人也不懂,那医师这话可就贻笑大方了。”
“军中除了下官以外,还有其他医师,王爷自可寻来,问问便知?”
“医师乃军中医事主事之人,其他医卒不过帮手罢了,何尝真正看过病人或是真正诊过脉,医师真是会说笑。本王今日倒是请来了医师,也诊了脉,其医术与医师并不相上下,其结论与军医之论可差距甚远哪!”
军医有些心虚了,本以为在这军中并无知晓之人,随便扯个谎子也是死无对症,不会被查出来,即便怀宁王有心去找个医师来,在这漠北之上,也难得有一个对中原医术精通熟识之人。也正是如此,他才一直有恃无恐,信口胡说。
今日怀宁王说找了个医术不相上下的人来,虽然心里半信半疑,但军医还是有点露怯的。这一露怯,却让怀宁王心中大定了不少。
“请墨清医师行至帐前,本王有话要问。”怀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