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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任昭回了院子,随后也就回了自己的院落歇下。
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任盈歌漂亮的眼睛里,闪过深深的冷意。
前世,易芙和任云贞就害了她的性命。今世,这两个人也是没有丝毫收敛的样子。
这样也好。既然如此,她再去出手对付那对母女的时候,心下便不会有半分恻隐。
桃儿身体还虚,这会功夫,任盈歌身边没人伺候。
她拿起蜡烛上的纱罩,直接吹熄了灯。
灯一灭,任盈歌忽然听见了窗子的吱呀声响。
她转过头,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发现窗户被人推开,一道人影飞了进来。
那道人影进屋之后,便无声无息地从后接近了任盈歌。
任盈歌眼神一冷,拔下簪子,直直地往后刺去。动作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那人或许是没想到,任盈歌一个闺阁弱质,居然有这样的狠辣心思。他轻咦一声,在背后按住任盈歌的手。
只是,任盈歌刚才的动作,本来就是个幌子。
趁对方不备,她袖子一扬,一股药粉从袖中挥出,正中对方。
这是她的独门秘药,可以使人筋骨变软,动弹不得。
果然,药粉一出,对方直接倒地。
“你是谁派来的刺客?”任盈歌美眸微眯,将发簪抵在对方的脖颈上头,“易芙,还是任云贞?”
那人有了性命之忧倒也不怕,轻轻嗤笑一声:“本以为,你是任老将军的掌珠,必然生活优渥。现在看来,你在这里的处境也不怎么样。”
这声音……
是沐臻。
任盈歌微微一怔,眼神和缓不少。她收回了发簪,重新插回云鬓上头:“殿下,适才是盈歌无理,殿下恕罪。”
“无碍。”沐臻口吻淡漠,“敢给本王用这样的药,你倒是胆大包天。”
“是殿下先闯进臣女院子的。”任盈歌无奈,为自己辩解,“臣女只是自保而已。”
沐臻呵了一声:“是么。”
任盈歌无语。
她怎么觉得,沐臻的语气似乎不太正经?
沐臻顿了顿,又问:“解药呢?”
“没有解药。”任盈歌告诉他,“过一会,这药自然就揭开了。”
“是么。”沐臻轻哼,“既然这药没有解药,你缘何还敢往本王身上用?胆子倒是不小。”
看他的架势,莫非是要兴师问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