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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那房子烧了,她们只得搬到酒馆的阁楼上去住。那里原先是杰夫和莉莉住的地方,家具床铺一应俱全。两人合力把阁楼边边角角擦了三次,丢掉没用的东西,换上新买的被子和桌布窗帘,新屋出炉。
听到楼下关门的声音,安佩凑到南身边,心有余悸地小声问道:“南,那天,你说是拉瑟杀了托塔夫人?是吗?是吗?我怎么好像听到你这么说?”
南不经意地说:“没有人告诉你,耳朵是会骗人的吗?”看着焕然一新的阁楼,她心下满意。
“可是我怕……”
“拿出你叉腰臭骂那些不给酒钱的酒鬼的泼辣劲,姑娘。”
被南这么一说,安佩觉得自己的胆子又肥了起来,“啊?哈!哈哈!没错!他要是敢欺负咱们,我就跟他拼命!”粗线条的姑娘,美滋滋地铺开小本子开始写日记,这是她的一项爱好,常年不断,风雨无阻,而且还随身携带。
安佩非常大方地分享了自己的日记本,托这本日记的福,她很快掌握了安佩的个Xing:简单粗线,快言快语,喜欢大惊小怪,是那种会为一个铜板跟摊贩打架的野蛮姑娘。此外,从日记上,她也看到了过去的自己的影子,那个隐忍节俭默默无闻的她,居然会定期跟一个佣兵团进森林采药!
这个线索告诉她,过去的自己,从来都没有放弃过!
欣慰地在脑海里不停地钩织着过去的自己,她躺在床上睁正眼睛,听着安佩的呼噜声,一夜无眠。
酒馆重新开张,拉瑟临时找来了一名雇工,专门打扫酒馆卫生的,这样安佩的工作轻松不少,只需要在客人点单的时候跑腿就好了。
南穿上丝质的百褶高领衬衫和黑色的皮夹,头上戴了一顶灰色的鸭舌帽,在酒馆昏暗的光线下,人们只能看到她削尖的下巴,那是一个漂亮而迷人的弧度,隐约带着一股耐人寻味的神秘感。
她就这样开始了自己的调酒生涯。
不过说起来,她并不了解调酒,甚至于她能认得出的酒类并不多。但调酒比提炼魔药要简单一万倍,看过配方之后她闭着眼睛都能把它做好。再者,从魔药师的角度去看,任何一种酒在她眼里都是毒与药的混合体,她有充分的自信可以把酒的药X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