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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走到了后门的门口了,回头看了眼收银员,正看到她从吧台里探出头看着我,我对她点点头,示意我就在这打,这就说完了。
“姑父,你身边说话方便吗?我惹祸了。”我转头看向后门外不远处的国道,那奔流不息的车子,好像就是我救命的通道。
“说吧,我旁边是你霍叔,”
姑父毫不犹豫的回答到。听到姑父说,是霍叔,我心里就踏实了,我姑父和霍叔是战友,曾经一起在云南当兵,当时云南当地境外势力非常猖獗,他们二人在边界巡逻站岗,没少和毒贩走私犯交火,是过命的交情,信得过我姑父,就可以信得过霍叔。
“姑父,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我打死了人,现在在国道边上的网吧里猫着呢,用的是和网管借的手机,说是手机丢了问问朋友看见过没有,你前两天不是说会路过沈阳吗?你什么时候会路过这啊?”
能和姑父联系上我心里安定了不少,看看左右无人,“我就在下了二环快进市里的那个大十字路口西南角上的那个网吧里呢,网吧叫龙腾网苑。”
“你和你霍叔说,”姑父好像把电话递给了霍叔,电话里传来了霍叔那独有的,标志性的沙哑嗓音。
“小化啊,你再说一遍?”我把地址和事情又从说了一遍,霍叔的嗓子是当兵的时候被毒贩子割了喉才哑的。
有一次毒贩大规模武装过境,正被巡逻的我姑父和霍叔所在的班撞见,两方当即开枪,毒贩人数太多了一阵交火就剩霍叔和姑父没被当场打死。
霍叔腿上中枪,走不了了,决定掩护我姑父回去报信,结果等我姑父带人回来,霍叔已经躺在了血泊中,身上中了六枪,还被割了喉,身上的枪也没了。等霍叔抢救过来,说话就哑了。
“我们下午四点半就能到你那,”霍叔声音还是那么沙哑和坚定,好像没什么事情能领他的声音有哪怕一丝起伏。
“你就在那网吧里猫着吧,警察没那么快找到你。”挂了电话,我心里忽然充满了力量似乎我已经逃上了姑父的货车,已经离开了危险。
我走回吧台,装作很无奈的样子对女收银员说:“他也没看到,他人都离开沈阳了,看到了也没用了。”说着话就把手机递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