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厉墨景一边往楼上走,一边问。
管家这才回过神,小跑着才跟上厉墨景长腿迈出的步伐,“言小姐还没有醒,已经在打吊瓶了。”
厉墨景听见她还没有醒,眉头皱的更紧,“医生呢?”
“在楼上。”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言亦暖的房间外,厉墨景实在想不到言亦暖的脸会苍白成这样,一双手下意识地紧了紧。
“她什么时候能醒?”
厉墨景回身问道。厉家的医生,从来不需要人发出治不好就如何如何的警告。
医生弯着腰尊敬地说,“少爷,言小姐是因为产后身体虚弱,遭了风寒,又受到惊吓,所以昏迷不醒。她用着的是退烧的药,等退烧了,应该就可以醒过来。”
“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吧。在楼下等。”厉墨景简单明了地下了指令,显然在言亦暖好起来之前,这医生是不可能离开厉家的了。
管家领了医生和小.护.士下楼去,厉墨景才算放松了一些,搬过一张椅子坐在了言亦暖的床边上。
她即便在昏迷中也极不安稳,有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也不知道她昏睡中想到什么,嘴边有细碎的呓语,听不清说的什么。
“小言,我就这么让你害怕吗?”厉墨景伸手覆上她的额头,将原本的毛巾换过。
言亦暖不知是否听见了他的声音,居然倒也不哭了,一张脸虽然烧得滚烫,却因为生产时候失血很多,而病态地苍白着。
厉墨景不习惯说很多话,只看见她不哭了,想也许她想听他说。于是就找些有的没的话来讲,反正她也昏迷着,听不见。
“你知不知道,五年前知道你家里出事,我立刻跑出去找你。可是却怎么也找不见,你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恨我吗?”
“还是说更早,从我被下药,对你做了那些事以后?”
“小言,我已经等了你五年。就算你嫁给别人并不幸福,我也没有去打扰。可是容康他已经负了你,你要怎么才愿意忘记他,重新回到我身边?”
……
“少爷,您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要不就去睡一会儿吧。”
厉墨景向来精力充沛,但守着言亦暖连续两天没有合眼之后,也终于有几分憔悴,尽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