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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摸着李诚的脸,对着他的眼睛喷热气:“我,就听你的。”然后渐渐把嘴唇向李诚的唇上凑。
李诚躲开了:“我先去警局了。”
沈月白看着远去的李诚,冷笑一声。
到了警局,李诚没有想沈月白的事,而是在想死者的背景有必要去调查。
于是开车去了死亡现场,白色的轮廓线还在,没有围观的人,四周显得冷清。秋天的梧桐叶在冷风中变黄,也有红色的叶子如同舞倦了的蝴蝶在空气中静静飘落。就像泰戈尔的诗那样:“生如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李诚转过头来看着地上的轮廓线,这个女孩死的就像秋叶一样静美,活着的时候是不是如同夏花一般灿烂呢。
他又想起那面镜子,便抬头看看天台。天空死寂,浅光灰白。他要上去一探究竟。
进了楼,他问一个织毛线的老太太:“阿姨,请问自杀的那个女孩的家在几楼。”
老太太抬起头:“死了两个女的,你说谁。”
李诚顿了顿,我来这栋楼还能是哪个人。突然他想起上次割腕自杀的那个女人也是在这栋楼,难不成这两个案件之间有什么联系。
他便改口说:“跳楼自杀的一个16岁的女孩。您知道她生前住在哪儿吗?”
“她一直住在19楼。”
这个“一直”让李诚觉得天气更冷了一些。他便进了电梯,按了19楼和顶层。
杨珍雅开进了一片树林,这片树林没有红黄色的叶子,只是一片黑。风吹动树木,似乎让这个森林拥有了一种能量。
路越来越宽,到后来面前出现了一个哥特式的建筑,黑色的铁门紧紧闭着。
杨珍雅纳闷地想:怎么会开到这个地方来。不管怎么样先找个人问问。
于是对着建筑喊:“请问有人吗?”回答她的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
她又去敲敲门,发现门没有锁上,便推开了门。
她观察了一下,这个门根本就没有锁,这个屋子的主人到底想干什么。
明明是自己闯了进来还这样想,杨珍雅自己笑了笑自己。
她进了房子,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打开随身带的手电,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不管做什么事都很认真详细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