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蒸鸡蛋的,自然会把婆婆给吓到。
为了让婆婆彻底放心,她一皱眉,转身就委屈巴巴地掉了两滴眼泪下来。
不瞒您说,我和相公成亲那日冲撞了邪祟,被那脏东西占了身子,这三年来不少给您惹麻烦。若不是您今日推了我一把,说不准我这身子还被那东西占着,我还得去当那孤魂野鬼……
苏雪哭得情真意切,几度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赵氏向来心软,又一贯信佛。听她这么一说,已经信了七八分:你可知那东西去往何处了?你这几年又在哪里躲藏呢?
我的肉身摔倒后,我就赶紧回来了,没有留心那东西。这几年我一直都在村子里乱晃,倒是学了一手好厨艺。您要是喜欢,我以后天天给您做饭吃。
苏雪适时地露出坚强又柔和的笑容,就是一块千年寒冰,也能给捂化了。
赵氏心疼地站起身,搂住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赶明儿娘就给你去庙里请个护身符回来,保你一世平安。
谢谢娘。
苏雪擦了擦眼角,弱弱地应了一声。
吃好饭后,时间也不早了,她伺候婆婆洗漱之后,娘俩也就歇着了。
窗外,一直注意她们动向的男人一路飞奔,急匆匆地赶回镇上,将今日这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一个神色冷峻的男子。
男子高大魁梧的身姿在低矮的房屋里显得更为挺拔。
尤其是幽深的双眸,像是深不见底的古井一般,透着锋芒。
他沉吟半晌,缓缓开口: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那小娘子虽说看上去不好招惹,实际上心善着呐,根本不像传言中的穷凶极恶。
男子身侧的一个女子却不依了:人人都说她好吃懒做,不是个称职的儿媳妇。怎么你去了一趟,就改了口了?
秦韶缓步踱到窗前,看着外面来往的人群,神情讳莫如深。
过了半晌,他才回头扫了那青年一眼:你继续观察,一有情况马上前来汇报。
是!
第二天一早,苏雪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来啦。
她脆生生地应了一声,赶紧开门去了。一拿下门栓,吱吱嘎嘎作响的木门就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一个男人黑着脸挤了进来。
苏雪愣了一下:爹?
你个傻闺女啊!你还记得你爹啊!
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