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是座上宾。那天和他手谈一局,不相上下,后来他离开绍兴府,也一直有书信来往。我要来临安应征棋待诏,便写了信给他,到临安那天他在城外接我,就这样了。”
沈辞夕揶揄道:“朔风公子的琴,别人听是为了清心静气,可是姐姐听了,怕是心里一直小鹿乱撞呢。”
许清如作势要呵她的痒,沈辞夕赶忙跑开,俩人一路笑着回到了翰林院。
一进翰林院棋苑的门,两位姑娘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头,往来执事和弈工都以戒备的目光瞧着她们,即便是熟识的弈工,也是欲言又止的样子。沈辞夕二人正纳闷,就瞧见云松从里面疾步走出来,急道:“你们俩总算回来了!管弈礼的宋执事带人翻了所有人的屋子,说是要查可疑之物,现在正去你们屋呢。
许清如怒道:“他一个掌管弈礼的,翻我们女棋士的屋子做什么!”
云松道:“宋执事要翻,谁也拦不住,你们快回去看看吧。”
沈辞夕二人赶忙回去,远远瞧见自己住的屋子里三层外三层围得全都是人。所有的棋士都来了,还有些看热闹的弈工。宋尧执事的声音从屋子里面传出来:“就觉得她们俩可疑,果然搜出了东西!”
许清如大怒,分开众人走了进去,高声质问道:“宋执事,我们敬您是棋院弈礼执事,您却如此不知礼数,我们女子的房间,岂容你们乱翻?”
宋尧冷笑道:“若是寻常女子,我们自然不会搜,只可惜有些人太不寻常——来路不寻常,目的不寻常。许姑娘,这没你什么事儿,你最好不要乱说话。”
沈辞夕道:“宋执事,您要搜屋子总要有个缘由,只是两个‘不寻常’,恐怕不能服众。”
宋尧道:“你们参加复选的棋手中混有金人奸细,这算不算缘故?”说完一指沈辞夕:“沈姑娘,不用狡辩了,你就是金人奸细!”
所有人都倒吸口气,难以置信地望着沈辞夕。沈辞夕镇定下来,目光直视宋尧,慢慢说道:“宋执事,我好好的来临安下棋,怎么会和金人有干系?”
宋尧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证据确凿,由不得你不承认,这是你的吧?”
沈辞夕点点头:“这是我的,可是这算哪门子证据?”
宋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