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粮食珍贵得很,她迎春阁养不起闲人。只是可惜了那张姿色清丽的脸,她都准备让春娘调教一番捧成头牌了呢,唉!
该死的小烂货!
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当初真是不该好心把这小蹄子救回来。一边走一边撒气的秦妈妈总算是左扭右扭的甩着大屁股走人了。
被这个蛇蝎心肠的老女人指手划脚完,粗汉子不乐意的来到一个小黑屋子前,他掏出腰间钥匙,很快拖出一个憔悴苍白的女人,那人的头发散作一团盖住了大半张脸。
仔细看就会发现她额头上未干的血迹污了容颜,看上去有些骇人也绝了汉子想要趁机染指她的心思。
汉子探了探她的鼻息,微不可寻,好像下一秒就会断气,他慌忙把她拖上马车,朝着乱葬岗拉去了。
炎朝现如今年年打仗不得半刻停歇,百姓流离失所,死伤随处可见,要不是这蜀中有位诸葛王爷镇守着,他们这里指不定乱成什么样。
战乱年代,很多人家里死了人便往这乱葬岗一扔,草席一裹草草了事。这个时候能吃上饭都是奢侈的,谁还有闲钱买副棺材,何况这女人与他无亲无故拖她去那里也算是仁至义尽为自己积阴德了。
乱葬岗杂草丛生荒无人烟,不少坟墓连个碑都没有,只有那简单而又破旧的巴掌大木桩斜插着,上面缭乱的自己写着谁家谁家先妣亦或父考的名字。几棵光秃秃的树干上站着黑漆漆的一大片鸟,土黄色的嘴角长而弯,见人来也不怕,倒是见人便盯,盯得人多了几分毛骨悚然。
汉子把她从马车拖下来,她本就暴露单薄的衣服随着他的拖拉露出了雪白的香肩,这一刺激让多久没钱碰女人的汉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四处看看,一个人也没有,汉子色心大发。
既然这人都要死了不如让他爽一把,也算是拖她这么远的报酬了。想到这里,他一双手便摸了上去。尚待余温的身子软滑细腻,触感极佳,汉子眼睛慢慢狂热充血,手下动作大了起来,胆子也大了起来。
哗拉~
女人的衣服被扯破一大半,低劣料子撕破发出刺耳声音惊得树枝上黑压压一群鸟儿胡乱散开,嘎嘎嘎的怪叫让没有丝毫人气的乱葬岗更加阴森恐怖。
汉子被突然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