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准备出去,却被突然闪身出现在门口的许瀚海一把拦住了。
本来就吓人,而且还是许瀚海,我直接就哆嗦了:“三天时间不是还没到嘛?”
他摸了摸嘴唇:“我今天来不是要债的。”
“那是来做什么?”有了上几次的经验,我警觉起来。
“今天来叫你陪本爷去喝酒。”
“我不会喝酒,再说我还得去筹钱。”
说着我就想摆脱他往前走,一分钟都不想和他多呆。
刚刚迈出脚去,就一把被他生硬的抓住了:“沈医生,我今天专门上门邀请,你别给脸不要脸,逼我动刀子。”
说着强行拖着我向前走去。
许瀚海开的车不错,他一点不顾忌车内有人,肆无忌惮的抽烟、咳嗽,弄得唾沫满天飞。不过还好,在路上倒既没有打我,也没骂我。
车子开到一处金碧辉煌的会所门口,下车的时候两个门童殷勤的过来开车门,毕恭毕敬的叫他老大:“老大,您可真能耐,又换了个凯子。”
我心里有气,但是低着头不敢支声。
进去包厢坐好之后,许瀚海对我说,今天他只是叫我出来玩玩,不会动我。这几天我琢磨了下,许瀚海应该有反社会人格。对于这样的人,他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能信。
接下来的时间,他把我一个人丢在一边,和其他的兄弟喝酒划拳去了。
我一个人默默的坐着,百无聊赖的端起茶杯,才喝了两口就立即发现出不对了,有异味。我假装继续不动声色的喝茶,一边伺机寻找机会。
桌上有一把绿色的水果刀,我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把刀拿到了手里,站起身就往门外跑。等他们发现我时,我已经打开了门。
药性太猛烈,我只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要睡过去了。可是我不能,我不能落到许瀚海手里,我一边往前跑一边用刀刻自己的大腿,努力的保持清醒。
许瀚海始终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我,他大概觉得怎么也跑不出他如来佛的掌心。
就在我努力往前狂奔的时候,突然撞进了一个坚实有力的怀抱。我扶着额头抬起头来,在头晕目眩中看到了对方的面孔,轮廓如雕塑一样立体,目光中却透着疏离和厌倦。
他看了看我的脸,我手上的刀,一把把我拉进房间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