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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白晓静?我呸,她就是一个婊子。你们看看,她把一个原本塌实的姑娘教成什么样子了?”她咄咄地盯着年轻女人。“我绝对不会允许她再带坏其他人。”
在这视线的注视下,年轻女人心虚地低下头。
“但是秋和酋长都那么向着她,我们又能做什么。”流问。
“男子可管不了女人的事。”老女人生气地说。“女人,无论能干与否,不安分守己,绝对没好日子过。不信,等着瞧好了。”
听了这些话,晴的表情波动更大了。她推了自己身边的同伴一把,那个从头到尾一直在帮白晓静做弦的女人让她很是不爽。
“为什么要帮她,难道你没有听见吗?她是个坏女人。我们的弓都是自己做的,为什么她不用。让她自己做自己的事!”晴生气地说,忽然她想到了什么,于是换用另一种表情。“我知道了,你和她一样,都是被买回来的女人。”她恶毒地说。
“你们都是被买回来的女人。”
做弦的那女人头都没有抬,只是一直持续自己的工作。
“一个人的好与坏,不是用耳朵去判断,而是用心。”她说,但女人们显然听不进去她的话。她们热切地讨论,女人该做什么和女人不该做什么。
“如果她能够持续地为部落狩猎呢?”流说。
“”想都别想,让她猖狂一次已经够了不得的了,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
在这样的小部落里,每一个人,每一天该做什么,能做什么,绝对不能做什么,这些条例非常简单。绝对不会有人做错,即便有人因为遗忘而怠慢,立刻就会有人站出来提醒。
如果那人顽固地不听,那么他就会受到集体排斥。
但这些女人不约而同地想,这女人到底是用何种手段迷惑和酋长父子。假如自己把那手段学到了,那么自己男子能否象秋对白晓静那样言听计从。
那是一分魔鬼般的引诱。
女人们的声音里充满了羡慕、妒忌和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