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谢谢。”
对走出房间迈向厨房的我,表妹作出了感谢。
她可以算是个温柔的贤妻良母典范。但因为他老爹是我的亲舅舅。这也就导致我即使是流再多口水也没有对她有非分之想的本钱。
“可是,不管怎么说,在监护人的干扰下,我即使想表现一下做哥哥的侠骨柔肠,也要碍于性别上的阻碍。”
我一反常态的多嘴起来,这让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停电时不能工作的微波炉黯淡地站在不远处的方桌上,作为一个“家里蹲”型的男人,煮饭烧菜算是我在家务方面仅有的特长——尽管这个特长只有表妹一半的水准。
这时,厨房外又传来一阵响亮的脚步声,有一个人走进厨房,借助煤气灶的火光,我确认她是只穿着单薄的棉毛衫,棉毛裤的表妹无误。
“我说,你一个病人来做什么?”
回答我的这个问题的,是一道刺眼的亮光,那是从家里的充电式节能灯中放射出的光线。
“呜……天气还真是冷……呼噜!”
她啰嗦着,从嘴里呼出一口白气,随后便走到了我的身边。
“需要泡茶吗?”
“这种事我自己来做就行了。”
“那,我去倒水!”
她这么说着,拿起了放在脚边的热水壶就急匆匆地跑向了水龙头。
她就是一个既漂亮又体贴人的家伙,如果把这样一个人物放到灵异故事里,那便很有可能作为“由哪个男人凭空想象出并因其强大怨念而诞生的女性”而登场。但生活并不是什么灵异故事,表妹和我过于亲密的血缘关系也不会因为空想而有所改变。
在她摇摇晃晃地回房后不久,我端着今天的晚餐进了楼上表妹的卧室。也不知是为什么,我特意为她新做了一份拉面,这对从不愿意进行不必要劳动的我而言,简直就是比乌鸦在窗户上撞死更不可思议的事。
就这样,在与周围的黑暗形成强烈对比节能灯刺眼的房间里,我们两个人在仅有两个人的房间里共进了晚餐。
在这种白色的光线之中,表妹的面容,变得更加如死人般惨白,不过,我自己也差不多吧!
“嗯!表哥烧的拉面很好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