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一起回房吧。”
“是。”源先生的温柔好歹让我缓过了点劲,也小跑着跟上队尾,见他们笑着拿原田开涮,我也不禁被轻松的气氛感染得心情轻松起来。
房间里我根据我的描述,源先生告诉我那人就是芹泽鸭,耗子精是局长新见锦,而那个根班的叫平山五郎。
平助又开始缝缝补补,其他人三两一群聊着天。我则依坐在老位置,房间的右下角。
耐不住无聊,好歹找点事情做,我主动的找缝补着衣物的平助搭话:“你在缝什么啊?”
他转过头微微一笑:“他们巡逻时经常打架,衣服什么的破了又不会补,我就帮他们补了。”
我看着他一针一线的缝着,旁边还有一件衣服。我走过去拿起衣服:“那件也是破的么?我可以帮忙么?”
平助放下针线,瞪大眼睛看着我嘴都快合不上了:“你也会?”
看到他这种表情我不无得意:“别看我这样子,这点事情还是会的。”说完,坐到那边,拿起衣服找到破损处,放好在腿上,然后穿针引线,不到十分钟,衣服就补好了,虽然不如新的,但是好歹针脚整齐。
我得意洋洋的炫耀着递给平助:“看看怎么样?”
“哦……补得很好啊,针脚也很细致,真是看不出来你还会这个。”
“怎么说呢,我小时候啊没爹没妈,所以我从小就特别调皮,经常发生今天爬树这种事,所以经常把衣服弄破,都是奶奶帮我补。后来奶奶去世了,我怕挨骂,再遇到衣服破了这种事,就溜回家悄悄的自己补,时间长了,就练出手艺了。怎么样还不错吧?”
“真是不好意思,我们都还以为你是哪家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呢。真想不到你有这样的身世啊?”
平助放下手中的活,看着烛光:“其实我从小就不知道父亲是谁,但是听母亲说父亲是藩主。因为地位不能相认,我也就从来没见过我的父亲,说起来我们差不多呢。”
“我们还真是像啊!不过这种事情也不用那么在乎就是了,一颗种子丢到地上就能发芽也是很厉害的。”我说完看着又开始补衣服的平助:“话说,这里把线这样压着缝过去会更牢实,针脚也细致。”
“啊,是这样啊,那这里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