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下河边的柳枝,百无聊赖地甩着,本来只是想找个教书先生,哪知这一找教书先生没找着反而惹来一身麻烦。
“小姐,依奴婢之见,左右眼下寻不着其他人,兵部书令已下达南北大营,将士习文一事在即,小姐不若请顾子夜帮忙如何,顾公子乃京中有名的雅士,才情横溢,想来要教好北大营非难事。”
常年身在边关的申屠潇潇不知顾子夜之名,在京城中顾子夜的名声可是远近闻名,就连三岁小儿也知此人名号。
申屠潇潇自第一眼就和顾子夜不合,听了清宛的提议不以为意道:“好笑!请他?你这丫头脑子里想着什么呢,你是不知我的性子么?让我请他,我宁愿一根绳子吊死!”
说起顾子夜申屠潇潇就一阵头疼,这家伙绝对是蓝天泽差来克他来的,长这么大,她还从未见过如此难搞之人。
“小姐您又胡说八道了,奴婢是认真和你说呢,顾公子是古板了些……说话么也不是太讨喜,可此人确实是名响皇城的人物,您去街上随便拉一个人问,可有不知顾子夜此人的?”
申屠潇潇征战边关时清宛没有跟随身侧,可南北大营间关系生硬她是晓得的,南大营的将军王翦在私底下没少给她家小姐使绊子。
前年镇国公寿宴,王翦来就来罢,还冷嘲热讽了一番,净说难听的话,故而让清宛对他印象深刻。
王翦此人城府极深,不是好应付之人,这次南北大营众将习文一事定少不了他在背后撺掇,不然圣上怎会忽然提及此事。
昨日听闻南大营已经开始将士习文的安排,而申屠潇潇到现在连教书先生还未找到,之后的事便都是空谈了。
申屠潇潇烦躁地抓着头发道:“你方才没看见么?那龟孙怂的很,依我看他的名号无非是人们七嘴八舌谣传得来,他未必有你们说的那般风光。不过是表面架子罢了。”
兴许是对顾子夜带了偏见,无论清宛怎么劝,申屠潇潇始终觉得此人不行,对清宛的话不以为意,殊不知天底下顾子夜若称不得先生,旁人更没那个脸面了。
清宛劝了数次,申屠潇潇坚决不听,清宛没法只得闭嘴,多说几句她又要烦,此事容她自己去想,指不定就想通了。
辞别申屠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