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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上依旧波澜不惊,继续批着奏章。
池非吟脸上的笑远比前几日要由衷许多,毕竟有求于他,她一番深情慰问结束,这才迫不及待的切入正题了。
“皇上,您还记得过年的宫宴之上曾允臣妾一桩事吗?”池非吟眨巴着眼,十分期待。
时立承拿着点心的手一顿,随后又放回碟子之中,悠悠道:“朕这几日太忙,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没事,臣妾帮你仔细回顾一下。”池非吟摆了摆手不在意道,“去年因着我父皇没能来参宴,皇上您体恤臣妾思乡,所以特赐允诺臣妾来年若是想回北原看望父皇便与您说,您会恩准。”
时立承似是方才忆起,漫不经心道:“朕记起了,不过皇后你当时可是回绝了朕。”
池非吟脸一僵,心中暗骂那时候的自己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花痴,竟为一个破男人放弃回家的机会!
在池非吟心底痛骂自己嘴贱以后,时立承先开口了:“皇后若是想家了,可以写些信回去。”
这话让池非吟开始怀疑,时立承压根就是听出她想回去的意思,只是不想放她走。
难不成他还害怕自己回北原给父皇透露什么内部秘密不成!
不等池非吟再次发动攻击,时立承就以马上要面见大臣商量要事为由,直接把池非吟给打发走了。
池非吟气呼呼的提着食盒回家,只恨这桂花糕怎没噎死时立承那坏心眼的家伙!
气归气,骂归骂,该低头的还是要低头的。
谁让时立承是皇上呢!
于是池非吟这几日特殷勤的出入御书房,容妃月嫔听闻了,只暗道池非吟之前那般模样只是欲拒还迎,如今露出狐狸尾巴了罢了。
但也就碧儿知道,自家主子似乎朝着不可预估的方向发展了。
每日从御书房回来,都要暗搓搓的在一旁低声咒骂皇上才可以泄气。
又是一日,池非吟提着食盒拍了拍脸,在铜镜前努力挤出一个漂亮又温柔的笑意来,准备朝着御书房前去。
没曾想还没踏出殿呢,那时立承就自个儿过来了。
时立承看着那张似乎像以前一般,一瞧他便万分欢喜的脸,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东西。
“这几日朕想了想,还是应当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