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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古人打仗尚且不杀黄口,不获二毛呢,你只因为口腹之欲便要大逞杀戒,实非仁者。”与马子建对话此人,是一位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但从他的言谈举止来看,似乎要比马子建更加沉稳大气。
可惜,这样的士家儒雅气息并没有感化马子建,他没好气得瞪了这少年一眼,道:“古时打仗你真以为他们讲究仁心?告诉你,那是因为古代根本没有冶铁技术,只好拿着木头棒子去敲人。一场战斗下来,跟现在两个里的百姓争夺水源的械斗差不多,能死多少人?”
“你?”少年被马子建这番惊世骇俗的观点震住了,愣了半天后,才眯起眼睛看着马子建阴森森道:“何方鬼祟,竟然占据了我族兄的躯体!待我禀告族老,架火焚柴,非令你形神俱灭不可!”
马子建登时吓得脸色惨白,可不,这三国时代虽不是什么黑暗的欧洲中世纪。但毕竟也是科学不昌明的封建时代,尤其什么五行更衍、鬼怪迷信的谶纬之学在汉代还是很流行的。自己这般口无遮拦的后果,或许真的有可能被绑起来红烧掉……
“好好好,朗儿,算你厉害。”马子建做出了服软的动作,他自然知道这少年是在同自己开玩笑,看了看天色后道:“咱们早点回城吧,否则族老们又要啰嗦了。如今黄巾贼作乱,我们的确不该到处乱跑。”
司马朗很满意自己说服了大自己四岁的族兄,跟着司马健深一脚、浅一脚走出了山林。可挎着弓箭的司马健却一脸愁苦不已,他望着山林外模糊却死寂的温县,心中暗想着:总不能就这样混吃等死吧,河内这个地方,可太平不了几年啊……
可是,当两人带着护卫刚步入温县时,却猛然发现整个温县一下热闹起来。不少百姓都慌慌张张向县衙方向赶去,司马健一时好奇,拉住一位百姓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是有战报传来了吗?”
“不是,是朝廷发诏令了。”百姓恭恭敬敬回道,司马一族乃河内巨阀,司马健虽是旁系子弟,却也不是这些目不识丁百姓能得罪起的。
“诏令?”司马健道了一声谢后松开了那百姓,嘴角撇出了一道苦笑:“估计就是那允许州郡自募乡勇,抵御黄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