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自然会说,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
两人正说话间,玉婶从院外神色慌张地进来,并急忙关上了院门。
韩冰然眉头一皱:
“玉婶,怎么了?”
玉婶是韩冰然的仆人,对韩冰然忠心耿耿,原本服侍她娘,她娘临终前交代,要玉婶好好照顾她,从此玉婶待韩冰然便像是自家女儿一般,韩冰然嫁给凌风,玉婶也跟着来了凌府,三年来韩冰然受尽白眼与奚落,玉婶一直默默陪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小姐,公子,门外来了一个怪人,背上背着一把刀,也不说话,已经在门外坐了一整晚了。”
韩冰然眉头微微一皱,
“昨日你得罪了慕家公子,他必定不会罢休,会不会是他请来的杀手?”
凌风心里已经猜到是谁,淡淡一笑:
“夫人不必担心,那人是我仆从。”
“仆从?”
凌风点了点头:
“他叫巫奴,两年前我救了他一命,从此便跟在我身边。”
“既是仆从,为何不叫他进来?”
“不用管他,他已经习惯了。”
凌风说着,话锋一转:
“对了冰然,昨日你说利丰银庄曹家公子要收这栋宅子,是怎么回事?”
“那曹子昂不知从何处得到了这栋宅子的房契,非说这栋宅子归他所有,要将宅子收回。”
“房契?”凌风微微一怔。
“说起来,我还从来没见过这宅子的房契。”
“别说夫人你,我都从未见过。”
“曹子昂说当年公公欠了利丰银庄的银子,连本带利一万二千两,公公便用房契做了抵押,因为我们还不起这笔钱,如今他要将宅子收走。”
“爹什么时候找利丰银庄借过银子?”
“即便没有借过银子,但房契确实在他的手里......”
韩冰然话音未落,忽然传来一阵重重地敲门声,玉婶小心翼翼上前,透过门缝往外一瞧,脸色陡然一变,
“小姐,不......不好了,是......是曹公子来了。”
“这大白天真不能说人,一说就来了。”
凌风淡淡一笑:
“夫人不必担心,我来处理。玉婶,开门。”
“小姐,这......”
玉婶转头看向韩冰然,有些犹豫,
韩冰然点了点头:
“没事,玉婶,把门打开吧。”
玉婶正欲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