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父亲而言根本就没有意义可言。可是那个时候我看他对祭彬对母亲的照顾,我一直以为他只是因为我是个女生不喜欢我罢了,可是如今看来是不是其实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已经对所有的事情进行了一系列的安排。是不是到头来只有我们自己被他的额表面所欺骗了呢。
可是我总觉得有些奇怪问道:阿姨,我爸不是说不让你告诉别人吗,你怎么今天还哦会告诉我,你不怕给你惹来麻烦?
那个阿姨像是理直气壮地说道:我过不了多久我儿子就要接我倒美国去了,我害怕他干嘛。不过我,我真的应该劝你自己小心点,你那个爸爸真的已经丧心病狂了,你真的而没必要在自己委曲求全。
这个道理在三年以前我就已经知道了,在三年以前我就知道他不在是我的爸爸。只是当时你并没有告诉我那些现在我已经深深明白的道理,一切都太迟太迟了。不过还是很开心起码你不会在说是我做错了,我很开心在三年之后的今天,在我和我的母亲都遍体鳞伤以后你才告诉我始作俑者不是我。
这算是岁月给我带来最大的礼物了吧。起码很多事情很多人原来都可以在事情沉淀以后,还我和母亲一个正确的解释。
虽然现在的我是知道了事情的最终结果,是的,我们算是沉冤得雪。可是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我现在应该要怎么处理这个房子呢。我看着母亲坐在台阶上的一角,一言不发。我不知道现在她想起了多少关于以前的事情,如果我是她的大脑的话,我真的希望能够删除那些在她脑里根深蒂固让她变成如今这副摸样的的记忆。在我离开那所医院的时候,医生跟我说:其实人脑震荡而是一个很神奇的结构,药物并不会起到根本性的作用,最重要的是你的母亲可以找到另一个对她很重要的人或者事情,来弥补她内心缺失的那块重要的部分。
可是世界这么大,我怎么知道什么对她而言是最重要的,一开始以为这所房子会是她重要的东西。可是现在看她这样面无表情的反应,我突然觉得我之前的想法是错误的。但是不管怎么样,当时我们离开这个房子的时候几乎什么都没有带走,我在想会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