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问。
夜墨渊放下手里的报纸，轻轻地“唔”了一声，算是回答。
“荷塘月色”里的小岳给洛瑶的椅子拉开，虚扶着她坐下，刚好是在夜墨渊的对面。
洛瑶因为饿了，也不管对面坐的是什么人，拿起自己面前餐盘里的东西就开始啃。
面包吃了好几片，鸡蛋吃了一个，小笼包吃了五个，牛奶喝了一大杯。
对面的夜墨渊虽然一直在优雅地吃东西，可眼睛还是不断地瞟着大块朵颐的洛瑶。
看她吃小笼包吃的那么津津有味，夜墨渊第一次夹了一个过来，看了两秒，把小笼包放进嘴里。
灌汤小笼包里面的汤汁很烫。
洛瑶吃的时候，先咬开一个小口，把里面的汤汁吸掉，然后才开始放进嘴巴嚼。
夜墨渊呢？他不是。
他直接塞进嘴巴，直接开咬。
滚烫的汤汁虽然没有很没礼貌地从嘴里喷溅出来，可却把他的舌尖都烫麻了。
不过他的定力还是有的，没有龇牙咧嘴地做出什么痛苦的表情，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地囫囵吞下。
洛瑶看着对面的人，很难把这个男人和昨晚自己摸着的那个兽人联系在一起。
有心想问，又不想先开口说话。
谁知道这个男人是夜家的什么人？
该不会是夜家派来监视她的吧？
少爷？他也是夜家的少爷？
夜家到底有几个少爷？
洛瑶吃完早餐，礼貌地朝夜墨渊点了点头，站起来，准备离开。
身边的小石给她拉开了椅子。
转身，还没迈步，洛瑶冷着脸，看着周明问：“我在夜家算什么？谁的少奶奶？”
周明愣了，没想到洛瑶今天第一句话问的是这个。
谁的少奶奶？
难道陈恒知没有告诉自己的女儿她要嫁的人是谁吗？
想想也对，反正都是个死人，知道和不知道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问题是现在人没死，看老太爷一大早就把培养多年，训练有素的“荷塘月色”送上门来的举动，这位少奶奶可是夜家的恩人，重点保护的对象。
得当观世音菩萨供着。
周明装聋作哑没回答洛瑶。
这个话题，还是让少爷自己回答比较好。
夜墨渊抬眸打量着洛瑶，淡淡的声音低沉悦耳。
“你是我夜墨渊的妻子，夜家的少奶奶。记住了，你老公叫夜墨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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