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瑨出现在他房中,把他从被窝里拉起来,有条有序的教育一番。
他当时跟父亲保证说,以后绝对不会调皮捣蛋,不然就抄家规。
夏侯怀瑜回忆到这里,脸上的表情更加难过了。
家规呀,就是坏女人刚才抄的那种东西。怀瑜小公子不由伸手,他这么嫩小的手,若真要抄家规,得抄到几时啊?
怀瑜小公子想着想着,脸上便露出委屈巴巴的神色。
“不许哭。”夏侯瑨冷声。
夏侯怀瑜即将滚出眼眶的泪水,硬生生重新回去,他眼眶通红,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夏侯瑨转身背对着怀瑜,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重重地叹口气。
玉禾急忙蹲在夏侯怀瑜面前,正要小声嘀咕,耳边传来夏侯瑨清嗓子的声音。
玉禾:“……”
算了,小公子您自求多福吧!
夏侯怀瑜望天,月色正浓。良久,他用袖子抹去眼角的泪水,规规矩矩地站到夏侯瑨面前,举起双手,态度诚恳,“爹爹,怀瑜知错,请爹爹责罚。”
夏侯瑨瞥了眼,怀瑜的小手开始颤抖,夏侯瑨心生不忍,“罢了,此过先给你记着。待以后再一同算。”
“玉禾,还不马上带小公子下去休息。”
玉禾急忙恭敬点头,上前拉着怀瑜便想走。
夏侯怀瑜呆呆地看着夏侯瑨,那眼神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夏侯瑨转身,清冷地声音传来,“回去不要忘了思过。”
夏侯怀瑜:“……”
是错觉吗?他怎么感觉父亲不宠爱他了。
玉禾蹲下身子,将难过的夏侯怀瑜抱回去。
祠堂灯火通明,夏侯瑨轻轻将门推开,看到里面的景象,他额头青筋,忍不住跳了跳。
接着,便是一阵比一阵声音大的呼噜声,夏侯瑨心生疑惑。
他进到祠堂,态度恭敬地给夏侯家列祖列宗上香,“列祖列宗在上,晚辈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