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地揽住我的肩,“咱再吃点,我待会儿还带你兜风去。”
之后的几天。
日子又仿佛回到了毕业典礼之前,宁静得让人觉得舒畅无比。
每天听着屋外树上的蝉鸣,昏昏欲睡,一天三顿地熬药煮饭,得空就到二楼摆出笔墨纸砚,写几个字,画几张草稿图,缓慢的节奏,倒也舒坦。
老妈现在喝中药也差不多腻味了,有时候连闻到药味都想吐,所谓的中药,植物树根熬出来的东西,我有次尝了尝,简直苦到人喊妈。
翠娘打电话来问我银行卡账号。
我直觉是她要给我结算工钱,想了想这个月总共没去两天,便说算了。
那边却笑声打趣我,“哎哟不错啊,现在是有钱人了?不过我也没打算给你那工资,问你拿卡号的是海哥,他老人家如今富可敌国,济世救人那都不在话下,闲钱有的是,你也别跟他客气。”
我听得有些懵,海哥要我的卡号?
虽然知道他为人素来仗义,我却不晓得钱还可以这样子给。
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不义之财,我哪能跟他要,就是再贪婪也没想过用他的钱啊。
说了一番有的没的,最后只拿到他的手机号,亲自跟他讲。
“林年?”
听那边的声音似乎喝了酒,看看时间,午时三刻。
“海哥,现在有空吗?”
那边静了静,似乎离开了座位,一会儿道,“你说,什么事?”
“听翠娘说海哥管我要卡号,我是想说不用这样。”
“这事……等我回去说吧。”
晚上,海哥让人开车来接,直接到他的地下钱庄。
司机是个青年,海哥的得力助手——小黑,他说我是第一个被允许进入地下钱庄的女人。
我可不信,怎么着翠娘也是第一个吧。
钱庄钱庄,里边盛放的却并非钞票,大多还是海哥这些年走私贩卖的货物,其中罗列各种天价比如黄花梨木,紫檀,以及各个品种材质的枪支弹药。
虽说这年头面粉之类的东西也是好货,但海哥似乎从来不碰。
再见海哥,他身着黑色印有骷髅头的皮衣,下身也是皮裤,皮肤黑,国字脸,天庭饱满,地阔方圆,不发火的时候也是个帅老爷们。
他戴一墨镜,莹莹笑道,“来了?”
雄浑的嗓音,沧桑的脸。
站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