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大大地翻了白眼,说:“好像那两人还都不知道你李大美人具体是哪根葱的吧?现在纠结,是不是有点过早了?”
李梅愣了一会,突然又哀嚎起来:“西姐,还有呢,……那清洁工的工作服,真的好难看呀。”
……
和刘小月的肝肠寸断比起来,李梅的那些痛苦最多只属于伤春悲秋。整整三天,她不吃不喝,只是抱着电话机疯狂地拨电话。当然,回应她的,永远都是那个冰冷的女声:“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我心疼地抱住她安慰:“姐,别怕,你这么年青貌美,到哪里都能找到真心对你的人。”
她摇摇头,那凄婉的笑容看的我的心都纠成了一团。
我又说:“姐,干脆我们不要理会酒吧的威胁,咱姐俩一起出去找工作,一起重新开始吧。”
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你留下来,至少还可以……常常告诉我一些他的情况。我不要他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看着她泪雨磅礴伤心欲绝的样子,我真恨不得大嘴巴把自己给抽死了。若不是我兵行险招用自己的生命作为赌注,她就不会方寸大乱地强行为我出头,若她没有强自出头,或许,就不会有今日的被抛弃,被辞退。
或许真如我奶奶说得那样,我真是个不祥之人。千小心万谨慎的,到了最后,还是把最不愿意连累的人给连累了。
刘小月又抽泣着说:“还有,你要替我监督着肖红玉那个狐狸精,千……万不要让她上位做了老板的新情人。”
爱到如此极端的女人,当真是可怜而又可悲。只是可惜了她素来的冰雪聪明了,却到现在都搞不明白?无论接踵而来的有多少肖红玉?都不过是那风流浪子的一个玩物而已。与其提防那些可怜而又可悲的玩物,还不如把那人渣彻底的从心里连根拔起呢。
但她此刻深陷在悲伤的汪洋中难以自拔,又哪里能分出心思去听从别人的劝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听从她的指令,两天后又回到了幽冥酒吧上班。
我身型纤瘦,穿上那灰色的,宽大的工作服后,比舞台上的小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