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是因为一个女人,可那样陈清回也太小题大做了。”
“这有什么小题大做的。就像古代出兵要找个借口一样,陈清回这种衣冠楚楚的人渣也喜欢找个借口罢了。”商逸把报纸折起来放到一边,又把景致旁边乱七八糟的报纸也细致折起来放到一边,才把手搭在膝盖上,笑着说,“你知道陈清回私底下都管我叫什么?”
景致斜看他千年不变的黑衣黑裤,随口说:“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这八个字回敬给他自己还可以,”商逸面如冠玉地笑着开口,“他喊我叫死骚狐狸。”
景致上下打量他一遍:“那你肯定对他过去的女友做过什么他才会这么说。要么就是人数不止一个,要么,就是人虽然只一个却搞得非常出格。”
“那是当然。”商逸讲得云淡风轻,“我趁他出国两个月,先是把他的初恋女友勾到手,接着又把她弄进了夜总会去接客。他要是不报复,你叫他的面子往哪儿搁。”
景致面无表情望着他,商逸嘴角微微弯起,又是那股令人生厌的似笑非笑:“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说起来陈清回那个女友的确有点儿无辜,不过我那时也很无辜。当年他老子没斗过我那老头,被逼急了以后把我绑架了作为要挟,如果不是我运气不算太差,当场被三百六十度环绕立体子弹给射成马蜂窝也指不定。我一报还一报,其实很公平。”
景致抱着双臂一言不发。商逸自顾自倒了杯茶,说:“你让我猜猜,现在你心里肯定在想,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扯到无辜的女友身上就有点说不过去,是不是?所以么,我把王渠放跑过一次作为补偿还给了陈清回。至于他时运不济又落回了我手里,那我就没办法了。”
“……”
“因此你看,我向来都很仁慈。”商逸脸上挂着一丝笑容,“不是迫不得已,我从不主动出手。”
景致冷着脸问他:“你还能更虚伪点儿吗?”
又过了两天,商逸眼瞅着景致月事过了,又把她拖到床上去。景致这一次的反应十分懒散,换句话说简直就是老夫老妻才有的那种例行公事模样。她既不反抗也不迎合,也算不上是真正的非暴力不合作,倒更像是鲶鱼效应里的沙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