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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房间的时候,就被这个房间里特有的所有的烟酒的味道给呛了一个跟头。
只见一个醉汉迷糊不清的,在地板上。
“喂,请问你究竟是不是宾山?”
沉蔬对着这个醉汉大声喊着。
“宾山,是干嘛的啊?我不是宾山。”
“你不是宾山,那么你究竟是谁啊?”
廖不起跨过他的身体,然后用手拨拉开对方的头发,说:“这就是宾山。“
“喂!“沉蔬对着他大声嚷嚷着。
“他醉了,大概一时半会儿都醒不了了。”廖不起说着。
“那么,我应该让他清醒一点。”说着,沉蔬就从厨房接了一杯水,直接泼到了对方的脸上。
“唔。”醉汉有点醒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宾山。”
“还是等他醒过来再说吧。”
他们在这个满是酒味的房间里,一直在这个地方待了好几个小时,终于,这个名字叫做宾山的,终于悠悠醒转。
“喂,我问你,你究竟有没有什么情况啊!你这个时候才醒!”
沉蔬烦了。
“我是宾山。“
“我问你,于田死了,你前天晚上,7点到9点的时候,究竟在干嘛呢!“
“于田死了?”宾山的脸上露出了高兴的表情:“太好了,他终于死了,他终于死了!“
“我是问你,你在前天晚上7点到9点的时候,你究竟是在干什么呢!“沉蔬有点沉不住气了。
“我也忘记了。“
对于宾山的回答,廖不起无言以对,他拉住已经近似要抓狂的沉蔬道:“看他这个样子,估计他那个时候在想什么,他都不知道了。”
“我觉得问也白问,估计他杀了人之后,都不记得自己做过了。”沉蔬叹口气。
“估计这种状态,能杀人,也算不错了。”廖不起叹口气。
出了那个阴暗的房间,沉蔬问:“那么,你不认为宾山是凶手吗?”还是他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像凶手?“
“像不像凶手,根本就不能判断是不是凶手的理由。“廖不起说着。
“你说得对。那么我告诉你,这个人也很可疑,说不定他就是自己装醉的呢。你看,前天的时候,7点到9点的时候,他就没办法证明自己是无辜的了。”廖不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