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杯盖一下一下碰敲着杯沿。这个风流潇洒的色王爷不该一脸垂涎欲滴的样子说小妞儿,还不快来好好服侍爷。这么快就装不下去了?
“知秋不知道王爷说什么。”我佯装唯唯诺诺。
“若兰佩交来。还有,你不是向知秋。”一把抢过若兰佩,自言自语道:“玉倒是真的,物却易主。说!你接近本本王到底有何目的?是谁派你来的?”
我哆哆嗦嗦地跪倒在逍遥王的脚下:“王爷,知秋并没有说自己是向知秋,只是重名而已。向府的知秋早已在火海中葬身了。这佩只是,只是先父的遗物罢了,不是什么若兰佩。”大隐隐于市,否认即是默认。
思君贤挑起我的下颌,冰冷的感触似乎要捏进我的皮肤里,我睁大眼睛,惊慌失措。
“哼!好个不见棺材不掉泪。本王有这千百种方法让你招。”
“王爷,您与锦国的通信落到先父手中,先父命哥哥连夜原封送还,难道这就是您报答他的手段吗?知秋虽为女流之辈,尚且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王爷贵为王族,竟然如此逼迫罪臣的女儿。”我幽幽地说。
假使若兰佩只会引起他的怀疑,那么这番话必然会引起他的波动。
思君贤震惊,捏着我下颌的手也松了些。因为这件消息严密的事情为数不多的人知道,殊不知正巧被向知秋无意间看到。
“王爷。”正在我们僵持的时候,一个凉柔的声音插入,来人三十出头,墨发墨瞳,高高的鹰钩鼻及其醒目,手腕上绵薄如翼紫色流紫剑像腕带一样,流紫剑到处,血色酱紫,想必这个就是夏管家吧。他在思君贤的耳边低语了几声,思君贤眉峰树立,狠狠地推开我,我猝不及防的跪坐在地。
“来人,好好照顾知秋姑娘”撇下话离去。
我正准备起身,见那夏管家仍伫立在哪里,墨黑的瞳仁深不见底,死死的盯着我,目光锋利的好像能穿透心脏。我有些微慌,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干干笑两下。
夏管家嘴角露出邪邪的笑,一把扣住我手腕:“知秋姑娘莫不是常坐不起?”我顺势起身道谢。他又是一阵令我毛骨悚然的打量才离去。
摸摸手腕,无害的对镜子里的自己笑笑,是测探我是否有武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