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时间把土豆按在基佬的脸上,按成了一坨土豆泥。
管教干部走到窗口,用手中的警棍狠狠地敲着铁窗上的栏杆:“不准打架。”
所有的人从我身边散开,基佬意犹未的看着我咽下一口口水,回到自己的铺位蹲了起来。
“陈捷,收拾好你的东西。会面室有人要见你。”
管教干部是个刚从警校毕业的年轻人,对我相对客气一些。
我如蒙大赦,整了整衣服,跟着管教干部来到会客室。
田菲和赵明阳坐在会客室里,看到我的时候,脸色都不大好看。
我在两人对面坐下来。
“看来你的活动能力不过如此。”田菲有些戏谑道:“怎么搞来搞去,自己反倒身陷囹圄了。”
“两位,不是我不靠谱。”我解释道:“他们逮我逮的太突然,我也没法通知你们。”
田菲哼一声:“走吧,我们已经打点好了。现在那个副台长已经闭了嘴,检察院还没有进入诉讼流程,不然你就彻底翻不了身了。”
我有些惊讶:“那我没事儿了?”
赵明阳点点头,颇有深意道:“兄弟,朱总还是有些影响力的,不过你这次进来他不是很高兴,咱们的计划也耽误了不少,出来以后你得抓紧准备了。还有,你这次惹的这位也没那么好摆平,朱总对他施加了一些压力,但是也只能免去你眼下的牢狱之灾,只有事情能不能彻底摆平,还得看你出来后的表现。”
赵明阳的话已经很明确了,朱文庆借着这个机会搞到了钳制我的最好筹码,如果我没有达到他的要求,朱文庆可以轻易地把我扔给那个富二代,那个时候我还得乖乖的滚回看守所。
不过眼下,我总算是“出狱”了。
唐茜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为我准备了一桌饭菜,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已经从电台辞职,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那个副台长。
当兵三年,老母猪赛貂蝉,坐牢也一样,尤其是我在看守所里渡过了将近一周的时间,这一晚我和唐茜茜花开几度,折腾到没有一丝力气为止。
次日一早,我拨通了几个电话,这些人都是从前有过交集,算不上是生死之交,但是有利可图就一定会舍生忘死的混球。
孙家良,退伍军人,开了一家户外军品店,兼职本市